“唉,每次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是等你到了门口才知道。每次你要走了,我们也是等你临了要走的时候,才最后一个知道的。”黄滢叹口气,继续抱怨道。
韦宝微微一笑:“那我要是成的没错,哪里有大小伙子成小宝呢,你真是的,说我干啥?”
韦母没有再理会韦父,又拉着韦宝说话,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一样,“小宝,你放心,现在虽然已经了会儿话,然后让几个贴心的送一送就可以了,其他人该办公事的去办公事。
韦宝询问了一下林文彪,在京城找的那些洋人传教士们怎么还没有来?
林文彪答道:“已经在路上了,果然不出总裁所料,教堂被烧掉,他们就没有心思在京城待着了,被我们派去的人说动了。他们的那几千部洋书,明后俏皮话的性子,笑道:“总裁这趟要不是这么快走,该喝喜酒了!”
“这么快啊?”韦宝惊喜道:“那真的要好好的大办一场才是!”
“没有,没有。总裁,别听大脑袋瞎说,人家姑娘说要忙于做事,成的脸红了。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起哄,都闹着让罗三愣子赶紧把邓二鲜给娶了。
罗三愣子有句话没有出口,放在心里呢,那就是他很清楚总裁现在的处境,要是今年解决不了辽南的问题,解决不了四百多万辽民吃饭的问题,总裁和了几句话。
黄滢自然又是一番千不舍得,万不舍得,以泪洗面,好好的看了韦宝半是越长越英俊,可每次隔一阵子不见,都会起一点变化的。
韦总裁在启程前往辽南之前,还收到了一个好消息。
关于晋商票号被抢的案子,最终定案了,大明官方的说法是山东的一伙土匪做的,要求登莱方面快点了结这桩案子。
韦宝知道晋商算是度过了危机,不会被取缔。
他韦宝也应该算是度过了危机,不会再有人怀疑韦家庄。
就算有人怀疑也不碍事了,因为官方已经给出了一个明确的说法,除非有充分的证据,除非能破案,否则官方是不会轻易打他们自己的脸的。
现在即便吴雪霞说出去,韦宝也不必担心了。
不过韦宝知道,吴雪霞永远不会说对他不利的话的,想到吴雪霞,韦宝忍不住幽幽叹了口气。
王秋雅看了看叹气的韦宝,看了看在岸上挥手告别的范晓琳和徐蕊、还有不定,吴大小姐也很羡慕我。我在哪里都高兴。”
韦宝被笑靥如花的王秋雅逗乐了:“我身边有这么好吗?成这些地区还是建奴占领区域,就算是火速夺取,也不可能在战争的情况下采矿办工业。
韦总裁并没有什么金手指,只带了一艘仿制战舰过来,还是旅游用途的。
仿制军舰上有很多古董工业产品和工业设备,这也顶多是减少仿制的难度,减少发明创造的难度,提供很好的前瞻性,却并不是啥系统,一变成兵就变成兵的,韦总裁能动用的最大兵力,仅仅是已经开拔到了辽南半岛的七八千部队,这些是陆卫队。还有仍然在韦家庄的,隶属于陆卫队的一万多预备役士兵,那些士兵训练了几个月,却还完全没有作战经验。
而已经开拔到了辽南半岛的七八千人的陆卫队,其实也没有多少人有作战经验的,只有一百来个土匪出身的人有点经验,而这些人,现在几乎全部成为了部队的军官了,等于说,几乎所有的士兵都是没有打过仗的,跟建奴从生下来便生活在马背上,擅长骑射的勇士们比起来,就连宝军陆卫队的士兵们也活像一群羔羊,又如何要求老百姓马上快速的转变成能被使用的士兵啊?
人力不行,粮食仅够一个月,物资也极度匮乏。
一万多手榴弹,根本承受不起大规模长时间的战争消耗,军需也极度匮乏。
可以说,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韦总裁的势力与辽南建奴都不在一个级别上!
更何况辽南建奴五六千人的身后,还有他们建奴盛京一带富庶之地的大本营!
沈阳在内地的名气不大,但是在几千年历史当中都是关外的军事重镇,曾经多次被关外势力定位都城级别的重镇,辽河、浑河、太子河三河水合流的这一大片区域,也占尽了地利守卫优势,根本不必担心人家打过去,可以安心耕作发展,土地也肥沃。
建奴被东江军毛文龙牵制,那是因为他们的老巢,发展的根源地在老寨赫图阿拉和牛毛寨那一片,那里有他们的祖坟,这个时代的人对祖坟很敬畏,轻易不肯惊动先人,而这些地区不适合建造重型城镇,所以很容易成为东江军的打击目标,每回毛文龙只需要动用几百骑兵,就足矣给建奴发展的根源地老寨赫图阿拉和牛毛寨那一片造成极大威胁!
这也是东江军存在的最大意义。
古往今来,华夏人打仗不乏刨祖坟的事迹,当然,国外战争史也常有这种先例,韦总裁却很是不屑这些做法。
“总裁,这北汛口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啊,人多了很多,显得更挤了更小了。”王秋雅轻声对韦宝道。
韦宝坐在马车上,从车窗缝隙往外看,因为他来没有声张,所以没有什么人知道是总裁的车队到了。
即便知道,刚刚过来的辽民,也仍然处于一种探险,适应的过程中,对完,知道总裁肯定能明白她的意思,没有再接着说了,觉得说多了只能给总裁徒增烦恼罢了。
“这四百多万人是最大的变数,四百多万人里面,至少有二百多万能算劳力!打建奴,他们得是主力军!”韦宝道。
王秋雅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些事情,等召集会议的时候再说吧,今过的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北汛口是小城,条件有限,韦总裁并没有专用的府邸,只能住进原先明朝将领的守备衙门。
也就是两个大四合院,前面后面合在一起,中间是办公用的,非常小的一种衙门,还不如乡里的里正家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