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一个商号,就是大明朝廷把守的京城都未必顶得住!”
“进攻还要再猛烈一些!拿下旅顺口,大汗必定有赏赐,这回咱们可要露脸了。”德格类也露出興奋的模样。
三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上万建奴,分成三路猛扑旅顺口外围的三涧堡,只留下一千多人防御南关。
负责攻击南关的是金州地区的四五千人,他们以辽南警备司令部的新兵和一些从鞍山、海州、盖州、耀州一带战场抽调过来的连队为主。
而负责防御旅顺口,防御三涧堡的,则清一色的全部是辽南警备司令部的新兵,形势更加严峻。
建奴虽然没有铁骑,没有重攻城器械,全部以射箭和长毛大刀为主,但攻势依然猛烈无比,先锋部队所向披靡。
“团座,三涧堡怕是守不住了吧?不如退到旅顺口吧?直接利用山形地势的优势。”新编201营营长韦尽忠对辽南警备司令部总指挥团长韦献珏。
韦尽忠和韦献珏都不算是韦总裁的干儿子,他们都是后面逃荒来韦家庄的人,是到了韦家庄之后改了名字姓韦,并且参军入伍的。
韦总裁之前在金山里手的干儿子,都是姓韦,然后后面接数字。
就有过那么一波,然后韦总裁觉得没意思,如果一直收干儿子,弄得跟毛文龙一样,手下人都姓韦,没啥意思,也没啥作用,就没有再这样搞。
所以,很多后面来韦家庄,没有姓氏和名字的人,都是自己改的名字。
即便如此,姓韦仍然在韦家庄占到了三分之一以上。
并且有迅猛扩大的趋势,从辽东弄过来的几百万辽民,在辽南登记的时候,又有很多人改了韦姓,并且央求人给起了大名,否则,这个时代的穷人,有个大名的,真没有几个人,一般都是狗剩,大喜这种叫法。
韦献珏虽然只是团长的官衔,却是辽南警备司令部的总指挥!这点和谭疯子、侯三等人是一样的。
宝军目前最高的军队职务,也只是团长而已,团长一般是上校,上校团长,目前就到顶了。
因为韦总裁不觉得有人的功勋积累到了能升任少将的地步。
“不行!我告诉你们!我们必须死守三涧堡,不到人死光,不准退到旅顺口!旅顺口是最后万不得已的防御阵地!丢了旅顺口,整个辽南战役就败了!旅顺口贮存了近千万斤粮食!”辽南警备司令部总指挥团长韦献珏坚决道:“一处城墙也不准丢!”
“一处城墙也不丢!”几个营长同声答道。
不但是三涧堡,三涧堡外围还有几个营配合防守,不停的騒扰建奴,可是收效不大,建奴疯狂的猛攻三涧堡,一副今,毒烟往低处走,对于城墙底下蜂拥而至的,挤在一起的建奴杀伤更大,没有湿布巾捂住口鼻,基本上当时就得原地死,人多挤在一起,更是想跑都跑不掉。
这个时候也充分展示了建奴的悍勇,面对手榴弹、毒气罐子、箭矢的攻击,他们不畏生死,顶着压力往上冲。
冲上了城墙的建奴勇士,都是经过了一番毒烟刺鼻的,整个人昏昏沉沉,战斗力打了一些折扣。
否则单纯拼刀枪拳脚的话,五六个宝军新兵,甚至七八个宝军新兵,可能都不是一个建奴兵卒的对手。
战斗持续到了深夜,建奴终究没有完全攻破三涧堡,全部退下去了。
辽南警备司令部总指挥团长韦献珏和新编201营营长韦尽忠,以及一批军官和战士,所有人都累的瘫倒在城墙上。
“团座,我们这片城墙,从一开始的两千多人,死的不剩下200人了。”韦献珏的一名亲兵在清点了人数之后,哽咽着嗓子汇报。
“好兄弟们都死光了。”韦尽忠低沉的说了一声。
幸存下来的战士和军官,好些哭了起来。
“都别哭了!哭什么?”辽南警备司令部总指挥团长韦献珏瞪着眼道:“哪里有打仗不死人的?咱们今,大家的心情又好了一些,都觉得有点希望了。
否则,看着横七竖八趟的到处都是尸体,不会有谁不感到绝望。
顶住了前两两,大汗也许也不至于杀我们,但我们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啊!我觉得,明我们的难处!”德格类道。
济尔哈朗和岳托商量了一下,都觉得这个办法合适,是时候决战一场了!
“法,有:阿弗喀恩都里(什么。
辽南警备司令部总指挥团长韦献珏在城头上看着整齐扑来的建奴大军,深深锁紧了眉头:“建奴今什么影响士气的话,但是悲观情绪还是难掩。
“大不了就死在这里,死在今的,也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有一腔热血罢了。
“都别急,等我先扔第一发手榴弹,等建奴到了城墙下面再打!”辽南警备司令部总指挥团长韦献珏背靠着城墙墙垛道。
大家都没法露头,因为建奴一面前进,箭矢一面如同飞蝗一般射过来!根本不给宝军冒头的机会。
箭矢压制,这是建奴进攻的基本款。
说建奴这个时代,在全球,骑射技术独步天下,是不夸张的,就是蒙古人,也没有他们这种有序的军纪和技战术了。
新近崛起的势力,通常带有无上热血的生命力,建奴也毫不例外,这种生命力,常常能毁灭一切,遇到阻力,摧枯拉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