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班大臣们听到李倧居然让仁穆大王大妃去见韦宝,都惊呆了,万万没有想到李倧会这么说,这不是把仁穆大王大妃往火坑里面推吗?
唯独仁穆大王大妃本人很镇定,谈不上高兴,也谈不上害怕,仿佛去见韦宝,并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两班大臣们除了震惊,现在更为难的是谁都不想陪着仁穆大王大妃去。
那近五分之二的中立的以及已经倾向于韦宝和起公主的事情,所以仁穆大王大妃还不知道洪霙和洪柱元一家已经被韦宝的人给看管起来了。
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事实上,连贞明公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稀里糊涂的成了韦宝的女官。
而且,贞明公主直到刚才有人通报,才知道仁穆大王大妃来了。
“只有我在这里,他们才肯放了父亲和夫君。”贞明公主答道。
仁穆大王大妃哼了一声,厉声对韦宝道:“明国人!你赶快放了我女儿!不要以为你有兵马就可以在朝鲜作威作福,只手遮着,指了指陪同仁穆大王大妃一起来的朝鲜两班大臣们。
仁穆大王大妃看向身边的两班大臣,没有人对韦宝的话做出回应,但是从大家都不否认,仁穆大王大妃已经能判断出韦宝说的多半不假。
“那又怎么样?只能说你会蒙蔽人心,善于蛊惑人心!”仁穆大王大妃生气道:‘朝鲜的老百姓总有一不是真的就不是真的,可以,你拿出证据来!”韦宝淡然的接着道。
“哼,真是可笑,你们诬陷我,还要我拿出证据来?我怎么拿出证据?你先把那封伪造的书信拿出来!伪造的再好,也必然会有破绽!”仁穆大王大妃道。
韦宝对林文彪道:“拿出来吧。”
“是,总裁。”林文彪当即命人去将作为罪证的书信取来。
那封书信,现在摆放在一只木盒当中,四面和底座是木头,正面用玻璃封住,可以看,却无法拿出来,这是以防有人破坏‘证物’。
“不取出来怎么看?一封伪造的书信还放的这么严实,真是好笑!”仁穆大王大妃看了一眼木盒,本来想一拿到手就撕个稀巴烂的,却发现不可能。
“这样看不是一样吗?”韦宝笑了笑,“你若不愿意看,你们其他随她来的人,想必有兴趣看一看吧?给他们都传着看一看。”
负责保护木盒的侍卫答应之后,端着给李元翼等朝鲜两班大臣们看。
虽然隔着玻璃,却还是能看的清清楚楚的,韦家庄现在生产玻璃的工艺已经很纯熟了,虽然还是有很多杂质,还不能算很完善,但并不影响透明度,不影响观察。
一众朝鲜两班大臣们轮着看了一圈,都暗暗对得出来这封书信哪里有问题。
仁穆大王大妃这才从侍卫手中拿过木盒去看。
仁穆大王大妃看了有两分钟,楞是连她自己都看不出问题来,若不是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写过这样一封书信,她甚至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老糊涂了,是不是真的曾经写过这样一封书信呢?
韦宝见仁穆大王大妃愣住了,更加满意,看了眼自己身边的贞明公主。
贞明公主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母亲,她见母亲这样,甚至也开始怀疑真的有这封书信的存在?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贞明公主从头到尾都知道整个过程,也知道是吴雪霞献策,韦宝才让人仿制书信的事情。
只是贞明公主没有仔细看过那封书信,没有想到能做到这么逼真。
“大王大妃,怎么样?还没有看够吗?”韦宝笑问道:“你自己总能看出来哪里有问题吧?”
仁穆大王大妃并不答话,气的就要摔碎那木盒,刚刚有所表示,就已经被眼疾手快的侍卫夺了回来,不让她摔。
仁穆大王大妃哪里是受过训练的总裁卫队的侍卫的对手,气的大声道:“假的真不了!做的再好也是假的!我根本没有写过这种书信!”
韦宝的先礼后兵一套已经做完,此时立刻毫不做作的挥手道:“把大王大妃拿下看押!”
几名侍卫立刻冲上去控制住了仁穆大王大妃。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仁穆大王大妃气的大叫。
“请放开我母亲!”贞明公主也着急道。
韦宝道:“放心,不会委屈她!只要她不胡闹,她在我这里的生活,一定比在朝鲜王宫好一万倍,而且,你还可以每日亲自照顾她,甚至,你想和她住一起也可以!”
韦宝对贞明公主说完,便对仁穆大王大妃和所有来的朝鲜两班大臣们道:“你们都不必慌张!我这是为解决这次的事件,最好的解决途径了!若不是李倧和这个大王大妃出尔反尔,再生事端,本来我已经与具宏,与李倧达成了协议,此后将相安无事的!”
李元翼知道韦宝说的是实话,没有说什么,暗忖韦宝不像是要继续对殿下和朝鲜军队发难的样子,若是事件能够以韦宝软禁了仁穆大王大妃而就此解决的话,也不失为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