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初跟韦宝之前,就说好了条件的,只要韦宝放过洪霙和洪柱元,她就得一生一世的跟随韦宝。
所以,这对于贞明公主来说,一直很纠结,她也试着不去想洪柱元。
韦总裁微微地一笑,“什么叫爱情?爱情,有团聚时的欢愉,也有分别时的依恋;有相偎相依时的温存,也有窃窃私语时的不羁;有离别后的牵挂,也有重逢时的欣幸;有默契时的微笑,也有误解时的委屈;有满意时的幸福,也有失望时的怅然;有难忍时的愤怒,也有宽容后的释怀;有过失后的不安,也有忏悔后的清净;有困境时的无助,也有脱困后的轻松;有被肯定、被欣赏时的得意,也有被否定、被指责时的伤心;有热情关怀时的温暖,也有冷淡漠视时的寒心;有对理想生活的向往,也有对现实状况的不满;有对美好未来的憧憬,也有对难忘岁月的怀念;有月光下卿卿我我的浪漫,也有风雨中泥泞跋涉的困窘;爱情,更多的是,日复一日单调与平淡;爱情,要耐得住寂寞,忍得住单调,守得住平淡;平安是福,平淡也是福。两个人要互相欣赏,长期保持爱情,这是不容易做到的事情,所以,不能随随便便的说爱。”
韦总裁像是对贞明公主说话,也像是自言自语,但他说的都是真心话。
韦总裁喜欢去争取爱情,但是,真的当爱情靠近他的时候,他又会害怕,害怕被伤害,害怕因为自己的自私,而玷污了这份世上最美的情怀。
贞明公主粉脸一红,没有想到韦总裁可以说出这么多,若有所悟的点点头。
有时候,贞明公主也想走进韦宝的内心世界。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但是随着在韦宝身边的日子越来越长,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韦宝忽然笑道:“爱情,还包括性,性的和谐,才会让爱情美好,你是处女吧?”
噗。
贞明公主的粉脸顿时羞得通红,没有想到韦总裁不光对爱情这么多体会,还问的这么直接,“总裁,你太无礼了。”
“请回答我,这对于我来说,很重要的。”韦宝收敛了笑容,“我今过几句话。在一起之后,我们……我们……”
贞明公主想说没有和洪柱元圆房,却又说不出口。
贞明公主嘴角轻轻的抿了抿,不再说话,鞠躬。
韦宝一汗,你这么爱鞠躬,这就算是回答完了我的问题了吗?你们,你们什么呀?你到底爱不爱洪柱元?
韦宝忽然感觉心里有点酸酸的。
不过,韦宝也没有再问,两个人什么都没有说,从花园回韦宝的寝房,路程并不长,好像一眨眼就到了。
回去之后,韦宝照例练功,然后打坐,然后沐浴更衣。
贞明公主一直陪在韦宝身边,悉心的服侍韦宝。
贞明公主帮韦宝换衣服的时候,娇美的俏脸,很好看。
这瞬间,像是一副油画,定格在了韦总裁的脑海中。
晚上,韦总裁睡的还算踏实,因为韦总裁虽然恋床,谁习惯了一张床就不能轻易换。
床太大,长途搬运太费事,但韦总裁的虎皮褥子和羊毛毯是一批成套的,这些东西方便运。
韦总裁睡的不错,李倧却无法入睡。
李倧已经见到了具宏、申景搷,以及随同他们前去汉城找韦宝麻烦的十多名两班大臣。
具宏并没有将具仁垕再抬到李倧那里给主上殿下看,但李倧能想象到具仁垕被打成什么样子了。
“现在怎么办?韦宝说免去京畿道和黄海道十年的赋税就免去十年的赋税吗?要知道,京畿道和黄海道的赋税合在一起,比其他朝鲜六道的赋税的总和还多!占了整个朝鲜赋税的六七成啊!这么一来,朝鲜朝廷还怎么维持?各地的灾民如何救济?各地的叛军如何镇压?哪一头不要大量的银子和粮食啊?”李倧痛苦的问道。
具宏的痛苦并不比李倧少,今意味着什么。
即便能挺住不倒,朝鲜朝廷也将不停的被削弱。
首先养不起那么多官员了,其次是没有力量强硬剿灭各地叛军了,只能不停的委曲求全。
“我一开始就说了,不要再搞出这么多事情来。”李元翼忍不住道:“与韦宝刚刚达成和解,他虽然占了京畿道和黄海道,但是明明白白的答应了按月交黄海道和京畿道的赋税。韦宝这个人的信誉还是可以的,答应过的事情,从来没有不做。现在倒好,京畿道和黄海道的十年赋税一下子就没有了!”
申景搷脸红一阵白一阵,完全不敢接话。
虽然李元翼的话,等于指着他的鼻子指责他,但是这次行刺贞明公主,用来嫁祸给韦宝的计划,就是出自他的手笔,闹出这么大的乱子,他难辞其咎,这个时候,吓都吓死了,哪里还有往日的傲气。
申景搷担心李倧在盛怒之下,也不认他这个表舅了,先杀了他,拿来泄愤。
好在李倧并没有追究申景搷,而是对李元翼道:“领议政大人,现在事情已经出了,再说这些已经晚了,先说该怎么办吧?大家都不说话,我希望听一听领议政大人的看法。”
“殿下,我们只有两条路,要么同意,要么不同意。不同意就要打仗,否则,既不同意韦宝的话,又无力赶走韦宝和都是底下人私自胡作非为!另外,派人去与韦宝谈判,申明黄海道和京畿道的赋税对于朝鲜朝廷的重要,要求免去一年的钱粮赋税,十年是绝不可能的。”
李倧和一帮没有了主意,毫无头绪的两班大臣听了李元翼的话,都不住点头。
“好啊,还是领议政大人老成谋国,这个主意正合我意。”李倧赞许道:‘那就由领议政大人带人去与韦宝谈判吧。’
李元翼叹口气道:‘殿下,事到如今,殿下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了,韦宝说话向来是说一不二。而且,他今怎么样就怎么样?他要是哪免去京畿道和黄海道一百年的赋税,我们也要听从?他要是哪气话有什么用?”
“殿下,我没有说气话!”具宏叹口气,流泪道:“殿下,韦宝太阴险,太有手腕,这才是刚刚开始,再过个一两年,京畿道和黄海道的老百姓将只认韦宝和了!我只问你,现在你就算是要打,你能调出多少人马?打得过吗?说这么多有什么用?”李倧怒道:“都是你们搞出来的事情!还有继续让事态恶化吗?”
具宏被盛怒之下的李倧吓得不敢再说。
一向主张强硬的申景搷也低着头不敢作声。
事情似乎就这么定下来了,李倧在公州城的小小行宫,这小小的宫殿,气氛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