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染领着喜荷喜妹俩人走大街上,喜妹道:“这还有多远?我好累”这都走了有大半个时辰了,还没到地方,早知道就该做马车出来。
丁染关切看了一眼喜荷,看她脸蛋上溢出汗水,停下了脚步,走到一个茶水摊前,道:“来歇歇,一会咱们再走”
喜妹拉着三姐,步走上前去,等坐凳子上时候,才感觉这腿好受多,这才多长时间呀,往常走个两个钟头也是没事。
“丁大哥,你向谁打听房子?”喜荷好奇道。
丁染将她眼前茶杯用热水烫过,这才倒入了茶水,听见喜荷声音,丁染说道:“这是听薛管事说,那天我托他帮我打听一下这个事,隔了两天后他跟我说,本家有个表哥想要转手铺子,问我有没有意向”
喝了。茶水,又说道:“而且我去看了看,还不错”
喜妹惊叹,以往自己有疑问丁染从来没有跟自己说过这么多话,这待遇还真是悬殊。
歇够了,终于走到了丁染所说地方,没等几人跨进去,就见薛管事带着一个年龄和他相仿之人外面迎接三人。
看见喜妹过来,中年人热情道:“想必你们就是要来买屋子人吧?”
喜妹心道不好,这虽然俗话说熟人好办事,但是这要是熟话,那她不好意思跟人商量价格呀,脸上抹不开,这要是真坑人话,那自己还真没什么办法了。
就这样,几人走进屋子里,小丫鬟给上完差后乖巧走了,薛管事道:“四小姐,这咱们庄稼都长挺好,可是番薯那块地叶子有些发黄,您看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去田里看看?”
坐他身边男人拍着他肩膀,假意生气道:“你看看,这整日里说话一直离不开你这田,干脆你住过去算了”
薛管事摆摆手,讨饶道:“是我不是,我不是”
喜妹看出来,虽然这人是说着自家兄弟不是,但总是感觉这话是故意说给自己听,意思是看我兄弟你手里是多么心力。
索性一言不发,等着丁染跟他过招,不料,人家倒也没有漫天要价,只是先自发检讨了一下自己房屋历史悠久,有些破损之类,然后又委婉说,自己从小这长大,对它感情很深,希望以后住这人能好好善待它云云。
不得不说,人家说话很是有技巧啊。
终友好氛围下双方达成一致,这间店铺以一千四百九十九两成交。
喜妹自己有一千两,加上从轩辕烈那里借来六百两,正好够买下来。
等送一行人出去时候,薛管事表哥还面带笑容将自己送出去。
“喜妹,那咱们什么时候去衙门将这房契给登记一下?”喜荷喜悦道。
“咱们看什么时候有时间再过去吧,反正这几日估计不大有可能,这样吧,你和丁大哥先去找一下庄嬷嬷,再去别处看看人家绣楼都是做什么买卖,等回去时候咱们再商讨一下”
丁染没有推脱,只是不放心问了一句“那你去哪里?”
喜妹苦笑,她还能去哪?这银子都hua光了,不,不能说是都hua光了,她这还剩下一百零一两呢。
可是这不是跟没有一样嘛,她还得再去找自己‘金主’借一下钱儿呐。
还有,这几日肚子总是有些不得劲,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凉了,回去时候一定要好好捂捂。
三人前面不远处分开,丁染一来是想着帮喜荷打听一下这绣庄生意是否可行,另一方面,也是存着想要和她多呆一会心思。
看看现正是白天,而且四处这么喧闹,应该没什么大事,索性也就由着喜妹去了。
太阳当头照着,喜妹走路上,一路又渴又累,得亏这条路直直没什么拐弯,要不,不排除回不了家可能。
脚步越来越沉,这肚子传来痛感也越来越重,喜妹想着,这今天可是老实很,没有吃什么不干净东西,难不成,是阑尾炎?
不过,这也没听说过阑尾长腹部啊。
渐渐地,脑门上汗越来越多,肚子里好似有东西绞着一般,后来腿间一股热流涌出,喜妹瞬间僵硬了,怪不得肚子这么痛呢,原来是来初潮了。
可是,这时间过得太过久远,喜妹早就忘了这茬,再说以前也没这么疼过,自然也就没当它是个事了。
可是,现这可好,自己提议要兵分二路为是人家创造了个好环境,可是,现自己呢?
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境地了。
走会再蹲会,希望这样能减轻些疼痛,可是天不遂人愿,肚子跟不是自己似,疼个没完没了了。
“大姐,哦不,大姨妈,求求您等我回去了再发作吧?以后小一定好好侍奉您”每日红糖热水伺候,绝不敢怠慢。
想起前几日还背着人吃了好几碗自制冰粥,懊悔想要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