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里面一直没有动静，那个人也没回来，我心想那人可能是忘了摘清洁牌，就试探着推门进去，然后……然后就看到了那具尸体。”

……

基安蒂：[把你的镜头摆稳一点，晃什么晃！我要看嫌疑人，你看看你拍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我大冬天的从口袋里掏手机出来，难道是为了看那些围观群众的头？]

伏特加：“……”又不是我在拿摄像机，骂我有什么用？偷来的画面能看就不错了，就你事多！

这些影像，当然是伏特加从现场黑出来的。

但是着急归着急，大冬天的，想带着一台珍贵的机器从一群裹着棉袄的吃瓜群众之间挤到最前线，着实是地狱难度的任务。

……

佐藤美和子结合前因后果，倒是突然想起一件事：“那个可疑的黑衣人逃走之后，你们没有立刻进洗手间查看？”

铃木园子点了点头：“因为门口挂着清洁牌，我还以为那个黑衣人是一个怕弄脏身体所以裹得比较严实的清洁工、匆匆跑走是为了拿工具过来，所以又等了一会儿。

铃木园子听到这话，突然想起一件事，她连忙道：“我好像看到过！”

……不过问题不大，毕竟自家部下早就自动忽略了他这个中间商，铃木园子习惯了倒也正常。

伏特加挑剔地选了选，最后发现没几个能挑的，这才矮子里拔将军地选择了一个。

有人正裹着外套，在手机上愤怒敲字。

此时，这些记者悉数被围观群众挡在了外面。

“这届记者真是越来越不行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挤进现场。”伏特加恨铁不成钢，“换成我，早就杀到最前线了。”

目暮警部倒是没空关心记者接近现场的进度——要他说，记者进不来才好，否则这么血腥的场面提前曝光，舆论压力肯定又来了。

目暮警部没想到这种固定班底竟然也能提供线索，他诧异道：“你确定？”

遥远的东京另一边。

目暮警部则望着铃木园子，默默无言：“……”果然是非常重要的线索……但是你怎么对着江夏说？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先把事情告诉警察叔叔吗？

“窗户里洗手间大概有五六米，我正看着，突然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就看到女洗手间走出一个穿着黑色连帽雨衣，打扮很奇怪的黑衣人。”

飘在周围的鬼门齐齐一顿，看向了他：凭什么不能是鬼？

警方对无形的幽怨目光一无所知。

佐藤美和子听出了问题：“也就是说，你没听到凶手杀死死者的枪声？”

铃木园子后知后觉：“确实。嗯？难道死者早就被枪杀了，我看到的那个不是凶手？”

佐藤美和子摇头：“尸体很新鲜……咳，我是说死者的死亡时间很近，结合女洗手间关闭的时间段，她的确是在你们等待的那段时间被杀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