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雨說的實實在在,每一句都是她心里的真實想法。夏鵬飛聽后心里暗自贊嘆,大笑著說:“真不知道宏偉和李靜怎么會生出你這樣機靈的丫頭,行了,既然你不想明說,那我也不多這個嘴,以后這里就是咱們的秘密基地。”
江若雨點頭:“那當然好,我就知道二大爺肯定是能理解我的。我猜啊,二大爺你年輕的時候說不定也瞞著爺爺偷偷自己搞事業呢。告訴了老人,他們擔心著急不說,還束手束腳的,這樣放開手去做,反而會有更好的結果。”
“哈哈,這丫頭,鬼機靈一個,”夏鵬飛看向兒子,“瀟兒,你也多跟你小雨妹妹學學,你看有什么話不都是說開了就好了?你呀,酷的要命,什么時候才能把你心里裝的那些事兒掏出來讓干爹知道知道?”
王瀟唇邊帶著笑意,鳳眼斜挑了一眼夏鵬飛:“沒可能。”
“這死小子。”夏鵬飛做哀怨裝,他的現在的樣子和平時外人看來的鐵血無私簡直判若兩人,江若雨看的都直咂舌。
休息室里電視正播著正大綜藝,江若雨和夏鵬飛天南地北的胡侃,王瀟偶爾會說上一兩句,雖然話不多,卻都是精辟的獨到的見解,三個人這樣相處,氣氛說不出來的融洽。
而此時濱江市最主要的交通要道上,一輛黑色的轎車正緩緩駛向郊外的別墅區。
王毅石破天荒的親自開車,副駕駛座上正放著剛剛買回來的“月下國寶”,即便是一邊開車,他的目光還是會若有似無的瞥向那吃竹子的小熊貓。
王芷秋和徐子賢兩人并排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從后世鏡里看著爸爸難得外露出的真實笑意,做兒女的他們倆也跟著開心。
“哎,想不到居然能在藍星看到這么好的三峽石,比我那天在織錦路看到的一棵松好多了。”王芷秋撒嬌的趴在駕駛座的椅背上對王毅石說。
王毅石笑道:“是啊,這三峽石的確難得,我還從沒見過畫面如此清晰,幾乎分毫不差的石頭,石頭難得,這打磨石頭的工匠更難得。手稍微一抖,就很有可能破壞掉整個畫面,稍微用力過猛,就有可能在黑底上擦出灰白來。難得的是這小熊貓栩栩如生,整體畫面連一絲瑕疵都沒有,寶貝啊,果然是個寶貝。”
“就是啊,爸爸,這塊石頭咱們留著,以后肯定更值錢了。”
“嗯,小秋你還去織錦路了?你說的一棵松是什么意思?”
一想起那天在織錦路發生的事,王芷秋立刻找到了告狀的機會。
“還說呢,那天我在織錦路,看到一塊三峽石,面上是一顆白色松樹的,嗯,就跟這塊‘月下國寶’差不多大,我正要講價呢,接過被江若雨給搶走了。”
“哦?她也去了?”
“是啊,她趁我不注意就把錢交了,你說她怎么這么煩人,一點規矩都不懂。”
“她買那‘一棵松’花了多少錢?”
“一萬二。”王芷秋撇嘴,“我看那個石頭一點都不值那些錢。”
王毅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半晌才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的兒子,問道:“子賢,讓你去調查江家和白家關系,你調查的怎么樣了?”
徐子賢一愣,好像才從自己的小世界中走出來一樣,“哦,我查過了,江家和白家沒有什么關系,除了江若雨和季子玉是同校同學之外,我找不到季子玉為什么要以白家的身份幫助江宏偉的理由。”
王毅石聽的挑眉,“哦?那可就有意思了。無親無故,白家居然會為人出頭,還費了那么大的事兒?這個可真從沒聽說過了。”一腳剎車,車子停在了郊區的路旁,王毅石回頭看著徐子賢道:“子賢啊,看來你是多了個對手了。”
“對手?”徐子賢皺眉:“爸爸,我不懂你的意思。”
王芷秋輕蔑的說:“這都不懂?那個白家和江家既然沒關系,季子玉又要幫江若雨的爸爸,那肯定是季子玉和江若雨倆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說不定江若雨是傍上季子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