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一爆发,先皇把便这事情全权交给了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办理。
不过,这些都是后面的事情。
因为那个时候,为夫只记得跑路,逃命去了!”
“难怪当时,你都没有等蒋不义一块回来。”孟夫人也回想起来。
“你从京城匆匆赶回,爹娘还问你发生了何事?你却说你考完了,只是加快了回程的路。
敢情,你连科考都没考完?”
“为夫胆小怯懦,害怕连累家人,只得赶紧离开京城。
后来,蒋兄回来之后,便告诉了后面发生的事情。
原来当时的太子如今的皇上彻查清楚了。
司马太傅与众考官都没有泄题,京城传出的话,皆是谣言。
至于传谣者,是一个科考了五次都没有中的学子传出来的。
他屡次科考不中,就怀疑出题人,监考人,凡是他看不惯又在京城有名的几位公子也被他纳入了谣言的名单之中。
司马太傅是被他污蔑的,他也被抓入了大牢,说是要关一辈子。”
孟夫人揉了揉眉心,“你是觉得这事情有蹊跷,所以一直不敢离开梅州,就是怕司马太傅想起当初你。”
“夫人,为夫不是傻子!并且亲耳听到的事情,那名学子根本没有污蔑司马太傅。
为夫还跟蒋兄打听了一番,才知那名学子在牢中感染了鼠疫,直接一命呜呼了。”
“你觉得那名学子是你的替死鬼?是因为司马太傅没有找到你,就随便找了个人诬赖。”
孟夫人也是聪明的,“但你都跑路了,你知道这是件祸事,肯定会闭口不谈自己听到的事情。也不是你传出去的消息呀!”
“是啊!为夫怎么会去乱说。为夫只是一名小小的学子,就算有点家底,与那京城的人比起来,那算不得什么了。
何况司马太傅是国丈,要捏死一个我,不跟捏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
为夫根本不敢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
孟夫人看着孟老爷,“你当真没有告诉别人?”
孟子毅望着夫人的眼睛,“蒋兄不算外人吧!”
“哼!”孟夫人冷哼了一声,“夫君,你就没有怀疑过他吗?”
孟子毅摇了摇头,“不会是他的。”
“这么说,你告诉了他。”孟夫人掐了孟子毅一把,“你当真是信赖他。可我就从来不信他。
光听你说的,我就怀疑那份名单是他泄露出去的。
或许蒋不义当时想要害的人就是你。”
“什么?夫人,你说什么?”孟子毅满眼不可置信,“蒋兄怎么可能害我?当时要不是他从房内出来,把我从司马太傅眼皮子底下弄走,我可能当场就被司马太傅和他身边的人弄走了。或许都不能活着回来!”
“夫君,有件事情我也瞒了你许久。
就是蒋不义借住在我们家的时候,有一日趁你不在,竟向我表露心意。
我不想说,不是不怕夫君你不信任。而是担心节外生枝。
何况公公婆婆那个时候当家,我顾忌的是这个。”
“他竟对你做这样的事情?”孟子毅又是当头一棒。
“现在,你还相信他的人品吗?”孟夫人无奈地摇头,“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人。朋友妻不可欺,他却不安好心。夫君,你真的信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