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壮汉,个子挺高,但身材非常臃肿,看着就不像是习武的。
阿琴随即落地,上前一脚踩在饶少丰的胸口上,饶少丰当即呕血了。
一零三.一七二.一八三.七五
李伴峰回了一句:“我怎么使诈!”
吴德成往李伴峰身边看了看,他连个支挂都没带。
这也太敷衍了。
他那两个师弟想上来帮他,可腾不出手,被另一个瘦削男子给缠住了。
工人们刚下工,饭都顾不上吃,全都来看打擂。
可在宣传角度上,清守会吃了大亏。
《夜来香》越卖越好,印刷的工作量越来越大,为了加印杂志,马五熬到了凌晨三点,刚睡了两个钟头,忽听呜嗷一声巨响。
而且武长老吴德成始终没有表态,他也没说清楚两家约得到底是文擂还是武擂,只说这里边可能有点误会。
这四名弟子,是吴德成手下最能打的四个人。
钟摆有一手化妆的本事,把骂街妇装扮成了男子模样。
吴德成的四个弟子上了擂台。
马五怒道:“你修它做什么?”
“主人,有什么吩咐您只管说。”
李伴峰一脸困倦,来到擂台旁边,跟吴德成打了声招呼:“吴长老,我是上去就认输,还是打一会再说?”
呜嗷!
李伴峰笑道:“放心,不就随便派几个人走个过场么,肯定忘不了!”
四个人端着酒杯,齐声道:“弟子心甘情愿!”
同文共规之技。
四层毒修岳青松从擂台上走了下来,站在了吴德成身边。
“明天这一仗,关系咱们这一世荣辱,打赢了,黑石坡以后是咱们天下,打输了,以后咱们无法在黑石坡立足,
明天上擂台之前,千万看清楚,姓夜的如果上了擂台,为师我也上擂台,姓夜的不上擂台,为师我就在下边看着,
李伴峰喝道:“我骗你什么了,你说,你大声说!”
“上回不一样……”
伍荣金勃然大怒,出手没看分寸,脚步大开大合,被男子抓住机会,一脚踹在了小腿上。
出门一看,除了李伴峰,众人都吓醒了,声音是从楼顶传来的。
你看你那两只脚笨的,都分不开叉,就你这德行,你还打擂台,你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这次我可听说了,是正经的武擂,吴长老亲自出手,夜老板凶多吉少了。”
“哪个锅炉?”
五层武修伍荣金率先冲向了壮汉。
楼顶有个汽笛,是工厂用来提醒开工、吃饭、睡觉用的。
吴德成给每个人斟了一杯酒:“诸位,这多年跟着我,受了不少委屈,尤其是在唐培公那,受了不少欺负。”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李伴峰碰了碰腰间的钟摆:“这次还得靠你出力。”
三天过后,整个黑石坡只记住了一件事,夜来香在擂台上把清守会赢了,清守会的长老被打趴下了,差点没被打死。
另外两个矮小瘦削,跟没吃饱饭似的,走路都不稳当。
瘦削男子笑道:“要不说你,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吴德成怒喝一声道:“姓夜的,你使诈!”
吴德成赶紧把话题打住,再这样下去,事情要被姓夜的说漏了:“三对三也行,青松,你就别上了。”
“院子里的锅炉!”
我和他有过约定,这一战,姓夜的就是奔着认输来的,他肯定会派些杂碎上擂台走个过场,
“上回你就说凶多吉少,夜老板不还是赢了?”
两个打一个都占不到便宜,二打三可怎么打?
五层文修饶少丰怒喝一声:“不可以多欺少!”
李伴峰哼一声道:“怎么了?嫌弃了?你上场带来那几个人也不怎么样!”
小川子高兴了,乐乐呵呵去买印刷机。
这不是男子,这是骂街妇。
这世上的人只会记住赢家,输家把话说的再怎么可怜,都是给别人添笑话去了,
模样能装,但身材装不了,老太太就这么单薄,化成男子模样显得更瘦削了。
各地影院开始上映《血枪神探》,之前清守会给出的警告,人们全都当放屁听了。
一众人捂住口鼻,鸦雀无声。
阿琴原身是个蝈蝈儿,展开翅膀,纵身一跃,单手抓住饶少丰的脚踝,扯在半空,转了一圈,重重摔在了擂台上。
吴德成笑着摇头道:“夜老板,你出手太重了,唐长老一年半载怕是下不了床了。”
这句话声调挺高,周围人纷纷议论起来。
这壮汉是小根子,只有二层修为,你说不打咱就不打,反正他也打不过。
身后的臃肿壮汉劝道:“别这么说,有热乎的。”
男子轻松躲过,笑吟吟道:“打不着吧,你怎么这么笨?”
还剩下一个四层程子岩,他给自己留了后手,但见阿琴和骂街妇一并走了过来,程子岩猛然一转身,扑啦啦放出一团烟雾。
清守会伤得很重。
这三个人里,貌似也就这壮汉能支应两下。
吴德成没作声,手下弟子五层文修饶少丰上前道:“夜老板,您不是也来了么?不妨上台切磋一下。”
吴德成点点头:“说的是这个道理,下一场打擂安排在明天晚上,咱们之前的约定你可别忘了。”
这男子谁呀?怎么这么能打?
姓夜的估计是从厂子里雇来几个刚下工的工人,想随便糊弄过去就算了事。
吴德成压低声音道:“夜老板,这就是你的人?”
阿琴捂住了鼻子。
两人一人一脚,把程子岩踹下了擂台。
“你倒是说呀!”
ps:这一勺,很关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