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越发密集,形成了封印。
红莲见状,七孔莲心开了六孔,剩下一孔正在炼化吴德成。
李伴峰坐在红莲旁边,语气柔和道:“阿莲,看你这些日子瘦的,赶紧吃了这个补补身子。”
洪莹在旁放声笑道:“恶妇,你与我有仇,何必连累旁人?难不成要把天下旅修都杀绝么?”
李伴峰道:“那得跑多快?岂不是要把这旅修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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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就驾驭不了?”李伴峰不甘心。
唱机哼哼一笑:“我信,我还真就信他,我一点都不怀疑,
相公,旅修的法宝确实难得,只是他灵智极高,估计层次也不低,
唱机怒喝一声:“贱人!你敢诈我?”
洪莹笑道:“恶妇,我诈你什么了?你想杀就杀,不杀就不杀,无论你怎样我都能笑出来,就看你在这悬着,就看你难受,我笑得更畅快!”
真就是只破手套?
李伴峰思索片刻,把手套拿到了二房,送到了红莲近前。
“娘子,这贱人不听我话,我让她吃手套,她不吃,咱们动家法。”
李伴峰一惊:“那要是哪天被她看上一眼……”
红莲愣住了。
听这声音,像个中年男子。
这技法确实不好用。
一边走,一边看花?
这算哪门子技法?
“别信口胡柴,你以为我那么好骗?”
“激将法?我还有那心思?”洪莹也笑了,“要杀就赶紧杀,杀完之后你看我难不难受,我要难受就算你赢了!”
唱机道:“相公,这件事他倒是没有扯谎,走马观花确实是旅修五层技。”
手套喘息片刻,用一根手指指着洪莹道:“那条长枪,我不认识。”
洪莹拿捏着腔调,缓缓说道:“你说不认识,这不此地无银三百两么?你叫那恶妇如何信你?”
李伴峰眼睛一亮。
李伴峰神情严肃道:“娘子,不可轻信于他,他未必真是旅修,先容为夫稍作检验。”
娘子道:“相公说的是,且看他知不知道技法要领。”
手套摇了摇手指道:“这技法听着厉害,但极其考校修为和天赋,寻常的五层旅修,用这招数只能杀个白羔子,遇到一层修者都未必奏效,
听到这里,洪莹嗤笑了一声:“那是他们不得要领。”
李伴峰看着手套,厉声问道:“你知道旅修技法么?”
就是工人最常用的手套,这只手套还挺旧,上边沾了不少油污,皱皱巴巴缩在碎布里,还真不容易发现。
李伴峰接着问道:“光说出一个五层技,也难说你就是旅修,你再说说这六层技!”
唱机再次提高了蒸汽温度,手套再度冷笑:“我乃旅修法宝,名唤随风飞!”
“仇深似海!”娘子声音越发阴沉。
手套又摇了摇手指:“这和马并无相干,所谓走马,是说走得快,旅修施展技法时,必须走的极快,让对方完全看不到身形,但凡看到一丝一毫,技法都不能成功。”
手套冷笑一声:“些许拷打,就想逼我开口,你当我是软骨头。”
这是法宝么?
看着不像。
李伴峰摇头道:“光知道名字,或许是他从别处听来的,这走马观花之技有什么用处?”
以相公今日之修为,怕是难以驾驭,且先留在家里保管,留待日后再做处置。”
手套没有作声。
还得跑得快,还得盯着看。
手套道:“所以说这技法消耗极大,另一个要领在于观花,必须要在走马时凝视敌人,而且目力要极大,技法得手之前,视线不能有丝毫偏差。”
李伴峰在机箱上,深情的抚摸了一番。
娘子用蒸汽将手套牢牢控制住。
温度陡然升高,手套嘶声哀嚎:“旅修怎地了?与伱有仇么?”
李伴峰愕然道:“看见的人会变成花?这不成了变戏法么?”
红莲没有反应。
娘子看准机会,配合红莲,把手套逼到了墙角。
手套回答道:“五层技法,叫做走马观花。”
“喂呀相公,你让这贱人吃手套?”唱机笑了两声,随即端正了语气,“贱人,相公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哪里由得你挑挑拣拣!”
娘子哪里肯听他说,她只想把这手套烧成灰烬。
“你到底认不认得他?”唱机咬牙切齿,唱针刺进手套,上下撕扯,手套马上就要碎烂了。
“旅修!”娘子瞬间暴怒,三个喇叭口一齐喷吐蒸汽。
李伴峰看着手套道:“这技法或许是你从别处看来的,不能证明你就是旅修!”
僵持片刻,手套撞向了右边。
笑过之后,娘子问那手套:“你适才说有话要讲,现在可以讲了。”
娘子看呆了。
李伴峰把手套拿到了唱机近前:“娘子,这东西有灵性么?”
李伴峰沉默不语。
“旅修六层技,名字叫做……”手套忽然从蒸汽之中寻得一丝缝隙,正要脱身而出,却再度被唱针钩住。
蒸汽温度还在升高,手套喊道:“等一下,我还有话要说,我不……”
什么是目力?
李伴峰拿着手套抖落了两下,没感知到灵气,倒是抖下来不少灰尘。
吴德成确实在身上摸索过,当时可能就是在呼唤法宝。
这法宝确实不好掌控,但东西还在手上就不用着急,且等以后再想办法把六层技问出来。
ps:手套一定要戴在手上么?就不能戴在别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