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公公拉响了汽笛,对李伴峰道:“她也走不出去。”
李伴峰道:“我吃点亏,让你做兄长。”
火车公公没有回答,依旧自说自话:“他们派来那么多人,就想把我的梦境给套出来,以为我睡着了,就那么好骗?”
她身高不够,按常理,她根本打不到父亲的头,以她那笨拙的动作,她甚至根本打不到人。
火车公公的?
他看见我身上的钥匙了?
一零三.一七二.一八三.七五
这老头颠三倒四,喜怒无常,确实让人难以捉摸。
周围的环境变了,原本茂密的森林消失不见,周围只剩下一片光秃秃的岩石。
极大的压迫之下,李伴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如果只是梦境进了内州,我还有办法让你出去。”
看到原本光洁而紧致的桃子突然松垮下来,赵达俊大惊失色,他直接喊出了声音。
“但是我看得见钥匙,嘿嘿嘿……”火车公公突然露出了阴森的笑容。
“不想。”
火车公公突然来到李伴峰近前道:“你是想要我的火车对么?”
李伴峰火冒三丈,冲着火车公公大喝一声道:“老头,我跟你说句话,你可仔细听好了!”
花园也随之破碎了,就连别墅外边的湖泊都跟着消失了。
前方是一座古朴的二层小楼,看风格,是典型的普罗州建筑。
“前辈,我并没有梦修的手段,为什么能进入别人的梦境?”
一阵微风吹过,两个人邪恶的笑了。
她的眼圈血红,拳头紧紧攥着。
“不管吃亏还是占便宜,咱们兄弟不论这些,”李伴峰一脸真诚的说道,“冲着咱们兄弟这份情谊,从现在开始,咱们谁都不说火车的事,你看行么?”
“好!那就听你的,既然咱们是兄弟,就不说火车的事了,”火车公公用力点点头道,“咱们先说说铁轨的事,为什么我先做火车轮子,是为了选定铁轨的类型,铁轨有很多类型,最常见的是……”
火车公公摇头道:“你还是不明白,我没有带你进来。”
李伴峰读出了一些信息:“你是说内州的人想要你的火车?”
姑娘咬咬牙,从床边抄起一根木棍下了楼。
火车公公看着李伴峰道:“你在黑石坡找新地,一个吊车工指错了路,你就闯进了内州?”
他很认真的看着李伴峰道:“我把伱背到梦牵楼,是因为我看见了你的梦境,你看到我之前已经入梦了,我只是把你送到该去的地方。”
“我没想学做火车,我又不是工修。”李伴峰做好了逃跑的准备,面对这样的疯子,李伴峰想不到更好的选择。
火车公公看了看李伴峰的手,问道:“你为什么总喜欢摸你的裤兜?里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听起来是有点荒唐,但实际情况就是这样。
他想找人说话。
当他头上挨了第一棍子的时候,他很震惊,还很恐惧。
火车公公笑了笑:“他们肯定是这么想的,他们以为抓来个旅修,就能换来我的信任,可我不是这么想的。”
挨了第三棍子,他开始哀嚎求饶。
火车公公的双眼紧紧盯着李伴峰,强悍的目光似乎能随时贯穿李伴峰的身体。
火车公公看着李伴峰道:“那既然不是愚修技,你刚才说的是真心话?”
正在殴打母亲的父亲漏出了狰狞的笑容,他下手越来越重,随时可能把母亲打死。
但梦牵楼没有噩梦,她每一下打的都很准。
“兄长!”李伴峰拦住了火车公公。
下一站,一名男子在房间里连睡了二十人。
李伴峰向火车公公讲述了当时的情景。
要不是礼帽压着,李伴峰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但李伴峰能理解他。
火车公公道:“如果你整个人都进了内州,就别想再逃出去,留在这跟我作伴吧,
钥匙在我的本体里,他应该看不到。
火车公公回过头道:“因为我有手段。”
火车公公压低声音道:“别怕,现在他们看不见咱们,谁都看不见咱们,我再问你一次,你一定要说实话,你真不想留在这?”
“是么?”火车公公有些茫然。
“兄长,咱们不说火车的事,也不说铁轨的事,我不想学,也学不会,但是有人能学得会,有人看着。”
李伴峰紧张了起来:“他们能看见你的火车么?”
李伴峰点点头道:“我明白。”
不多时,花园回来了,湖泊回来了,老师们也都回来了。
火车公公眨眨眼睛道:“我真的占到便宜了么?”
火车公公立刻收了火车模型,大喝一声道:“你果真是来偷师的!我果真没有冤枉你!”
李伴峰点点头:“不想。”
李伴峰不知道该怎么和这疯老头子解释:“是你把我背过来的,我根本就不想来。”
李伴峰摇摇头,诚实回答道:“我没有主人。”
李伴峰点点头:“是有那么一点。”
“是呀,不熟,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你就想让我教你做火车?”呼哧!呼哧!呼哧!火车公公随时要冲刺。
火车公公问:“你还记得当时的状况么?”
李伴峰摇头道:“咱们还不是很熟。”
当他挨了第二棍子,他看到了鲜血。
她的父亲正在殴打她的母亲。
两人笑的正开心,荒草忽然退去,一座新的别墅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女孩挥起木棍打了下去。
“等你出去了,就知道我怎么想了。”
ps:火车公公有点疯,但他不糊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