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被李伴峰带在身上,否则没有人能在随身居里随意进出,手套绝望之下,抱成一团哭喊道:“不能打了,当真打死了人,你们都得吃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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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办法给你洗,”李伴峰笑道,“别啰嗦,快点按。”
她受够了段少虹的啰嗦,尤其不想看到段少虹在“章怀义”面前啰嗦。
李伴峰道:“你跟着我做事,我给你些报酬也是应该的,但这不能让你做主,我给你什么你就拿什么,听明白了么?”
你想要什么,我就帮你拿什么,事后容我在你这拿走一样东西就行,
你放心,不一定是太值钱的东西,你占了便宜,也不能让兄弟我太吃亏,给我点酬谢也是应该的。”
李伴峰道:“空口无凭,咱们立个契书吧!”
法宝和主人之间,正常都该有契书,只是李伴峰信任手下的法宝,没有要求他们立契书。
……
哗啦!
陆茂先重伤的消息,段少霞也知晓了,她觉得现在正是摆酒的好机会。
李伴峰一皱眉:“你怎么又冒出这句了?”
手套冷哼一声,对李伴峰的表述不是太满意。
“那倒不一定……”手套声音有点小,被李伴峰说中要害了。
李伴峰点点头道:“除了这些东西,恐怕还有别的吧?是不是偶尔还得从我这拿走点法宝什么的?”
段少霞沉着脸没说话。
唱机还是不放心,叮嘱李伴峰一句:“相公,这手套太邪性,还是在家里管束一段日子,等相公升了六层,再带出去不迟。”
“老弟呀,当初我也是这么想的,结果被管教了好几个月,我不再这么想了,横竖都是一个结果,你何必给自己找罪受呢?”
但手套是个例外,这东西层次高,心机多,必须加以防备。
“在你衣服里捡的。”
在应对危险时,旅修凭的是速度和适应性,而手套更多用的是技巧和洞察力,这让李伴峰想起了一个令他非常厌恶的道门,盗修。
“谁知道你钱包哪去了?我欠你的是怎地?我还天天给你看着?”
手套所有手指头趴在地上,就剩一根食指,艰难的竖着,哆哆嗦嗦对李伴峰道:“当家的,您有什么吩咐?”
手套点点头:“良臣择主而侍,良禽择木而栖,我看你人品不错,今后冲锋陷阵,不在话下。”
“你什么成色?”李伴峰停手了。
李伴峰对唱机道:“娘子,好好拾掇他一顿,先教教他咱家里的规矩。”
这不是一块布,这是手套,身上的泥垢和油污让它看起来很不显眼。
手套嘴硬不承认。
李伴峰点点头道:“这么说来,你是诚心跟着我了?”
“放屁!”洪莹怒道,“你个杂碎,谁特么和你一样,你个鸟贼讨死!”
李伴峰一直对手套的道门存疑。
李伴峰晃了晃鸡毛掸子,问道:“能把话再说明白些么?”
“你跟吴德成也是这么说的吧?”
它伸出了两根手指,在地上缓缓爬行,准备钻进储物箱里。
李伴峰问道:“如此说来,你是盗修,不是旅修。”
契书好写,酒葫芦在姚老那里就写过契书,三言两语,把事情约定妥当,主要内容,就是法宝不能背叛主人。
李伴峰一鸡毛掸子把手套拍翻在地上:“好好说话,不准竖中指,
还有,唱机是我媳妇,不是法宝,你以后得叫他夫人。”
邱志恒道:“夫人,摆酒的事情一会再说,东春小姐来了。”
手套摇摇头道:“老吴那人品,比你差了太多,我跟他都是逢场作戏。”
李伴峰在手套身上浇了一片茶水,烫的手套嘶声哀嚎:“捉贼捉赃,就算捉到赃了,也得去官府说事,你不能滥用私刑!”
手套接着说道:“有时候拿走的也不一定是大洋,有时候也可能是别的一些东西,
金银、宝石、字画、古董之类的,总之价钱不会超过我偷来的东西,肯定不让你吃亏!”
段少霞一怔:“陆东春?她来做什么?”
手套五指狂奔四处躲闪,把李伴峰的钱包从肚子里吐了出来:“别打,别打,捉贼要捉赃,无凭无据,你凭什么打人?”
手套从地上爬起来,重新摆好架势,摇头晃脑说道:“以前挨打的时候,总是这么说,习惯了。”
李伴峰拎着手套道:“你且说个清楚,你在哪里捡的?”
手套用大拇指和小拇指当腿站着,食指和无名指做手抱在一起,中指做头,竖在李伴峰面前摇摇晃晃说道:“你修为不算低,手上的法宝也够份量,就那架唱片机,一看就不是俗物……”
“那特么不就是偷么?”李伴峰抡起鸡毛掸子,又是一通暴打,
“我这人不恨别的,就恨偷,大丈夫做事光明磊落,要缺钱花了,咱们就光明正大去抢劫,为什么要做偷盗这种龌龊的事情?”
ps:陆东春何许人也?这么不受夫人待见?
感谢盟主西禹州、雪儿粉、20170316211056786的大力支持。
为盟主的加更,容沙拉缓几天奉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