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是不信,大可以找你赌一回,但我料定他们不敢赌。”
“我开出来的价码是拔山主的地界,你答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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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山主进了李伴峰的洞窟,孟玉春随即追了进去。
这话说的,连孟玉春都有些心软了。
孟玉春嗔怪道:“这哪能随便告诉别人,伱若说这也算在生意的价码里,我倒是可以告诉你。”
“都在这呢。”山洞角落里,孟玉春用界线围了一个圈,把所有异怪都围在了里边。
戏招妇点点头:“我带你们去。”
李伴峰微微一笑:“当时是我藏拙了。”
畅行无碍很具有隐蔽性,关键是不知道这墙有多厚,李伴峰有六层修为,又受过火车公公的指点,十几米厚的墙壁,穿过去都不成问题。
先骗取女子的信任,再骗进女子的被窝,因为他们是欢修,被子里有的是手段,女子就算知道自己被骗了,也大多不会反抗。”
“不早,正是时候。”李伴峰摸了摸喇叭口。
孟玉春在旁解释:“异怪婚配生子,也是常有的事情。”
李伴峰赞叹道:“这技法真好用啊,这是宅修几层技?”
“相公,找到契书之后,先给小奴看看,里边有些东西,需要加以处置。”
如果真这么做了,李伴峰挖契书的事情就暴露了,今后再想遮掩,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戏招妇哭道:“求两位高抬贵手,饶我一命,不光为我这一条性命,还为我那苦命的孩儿。”
她怀疑拔山主会穿墙术带着李七穿到了大山外边。
“你不信?”
“从墙壁上跟着拔山主穿进去的,不知道用的什么法术。”
孟玉春花了很长时间才明白李伴峰的意思:“你是说想把这块地界,挂在我的名下?”
李伴峰压低帽檐:“我藏得很深。”
孟玉春神情茫然,还是不敢相信。
横竖都是这条命,这件事情我答应你。”
但相公刚刚六层,地头神的位子却未必守得住,相公适才也听见了,地头神为了续命,会互相厮杀,倘若有地头神盯上了相公,相公当如何应对?”
李伴峰擦擦眼泪,一脚踹翻了戏招妇:“还孩儿,你个男人,怎么能生出来孩子!”
孟玉春眨眨眼睛道:“你藏了整整三天?”
“走?”孟玉春没太听明白。
李伴峰盯着断崖,思考着进去的方法。
虽然李伴峰经历过两次地头神的战争,但至今依然没有和地头神正面交手的实力。
“他们会相信我杀了拔山主?”
“那他是怎么进去的?”
可等进去之后,她既没看到李七,也没看到拔山主。
孟玉春一边找,一边纠结,没想到李伴峰就这么自己出来了。
李伴峰看了片刻,对孟玉春道:“这个已经死了,把他烧了吧,毁尸灭迹。”
“李七!”她可算找到李七了。
可这是大山,如果厚度达到了三五里,李伴峰很可能会被困在岩石里。
孟玉春想找小蝶问个清楚,李伴峰提醒她这事不用着急,眼下有更当紧的事情。
孟玉春不住的摇头:“这哪能行,一个普普通通的地头神,哪能占着两块地界?别的地头神会怎么想?”
李伴峰展现出了博学的一面,哪怕是在新地,知道戏招妇根底的人也少之又少。
“这个也知道。”
孟玉春惊讶的看着李七,就算宅修有些木讷,她也明白话里的意思。
只是这机缘来的早了些,相公未必扛得住,之前不敢和相公说这些事情,就是怕相公鲁莽。”
“相公可知道,就算渡劫成功了,也得去内州受苦。”
这是胡闹,如果李七被拔山主抓走了,一样也活不成。
出了随身居,李伴峰收了钥匙,走出洞窟,见孟玉春正在岩壁上盘旋。
可她在洞穴周围布置了层层界线,按理说拔山主再穿两层界线就没命了,可如果拔山主死在了界线上,李七还活得成么?
李伴峰点点头道:“娘子还有别的办法?”
孟玉春上前踹了戏招妇两脚,喝道:“小蝶呢?”
其他人要是敢来,也是同样的下场!
孟玉春斟酌了许久,叹口气道:“说实话,这事我还是想不明白,也不太敢做,
“相公想受苦么?”
戏招妇紧抱双肩,浑身抖战,却把一个柔弱女子的无助展现的淋漓尽致。
“桃子也不要摸,疼着呢!”唱机打着慢板,没好气的唱道,“相公既是和地头神有些来往,可知道九升十,要渡劫。”
“我见有人进去过,但没见人出来过。”
“那是自然不想的。”
李伴峰讶然道:“你还给他生了个孩子。”
“不是这个戏招妇是男人,是所有的戏招妇都是男人,戏招妇是一类特殊游怪,他们不只是戏修,还兼修了欢修,
“可这么好的机会终究不能错过了,”到了这一步,想让李伴峰放弃,基本是不可能的,“这笔生意的价钱还没谈,我和孟玉春商量商量,应该还有办法,先找到那老东西的契书再说。”
“我听说过两個办法,一是偷,二是抢。”
娘子说的确实是这个道理。
有。
ps:但是得好好商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