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相公,这样没用的,这等于给孟玉春送了块地界,哪还有你的事情了?铁劵上必须要有你的名字,还得有你的血。”
一零三.一七二.一八三.七五
“不留真名管用么?”
“现在还不行呀相公,相公的修为还在地皮上,人气带来的修为属于云上,等相公到了云上一层就能受用了,到时候就算被内州发现了,相公也有本事应对他们!”
李伴峰点头道:“我还把它埋在原处。”
“那,那您不管我们了?”山狼有些紧张。
除非把这个背无双也掀翻了,把他的契书一并给挖出来。
“李芙蓉。”李伴峰想到了一个绰号。
“绰号有,有的是!”
可这段话是谁写上去的?
第一行小字:拔山主受封此地。
第二行小字什么意思?
拔山主被一个叫背无双的地头神打败了,割了十里地出去。
“想不出就不想了,”李伴峰摇头道,“直接把我名字刻上去,横竖内州记不住那么多事情,应该也不会拿两个地头神的战事出来对账。”
李伴峰问道:“你们出不去么?”
“话是这么说,可小奴放心不下,这铁劵上边,最好别留相公的真名。”
“地界上的生灵,会给地头神献上些香烛和贡品,这些贡品会随着香烛的烟气被送到宅院的粮仓里,拔山主吃剩下的东西,会给我们分一点。”
第二行字……
李七肯定不行,知道的人太多。
居然还有这种功能!
李伴峰思索片刻道:“契书一直在地下埋着,谁也看不见,内州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唱机没笑:“相公呀,小奴适才说了,这个不能现编,事关重大,相公千万慎重。”
山狼脑袋冒起了青烟,躺在地上一阵抽搐。
“不是现编的,这就是我的绰号。”
把地头神当野菜了,随随便便就采一棵?
沉默片刻,唱机问道:“相公,小奴想不出周全的办法。”
“心肝相公,忍着点疼。”唱机用唱针刺破了李伴峰的手指,李伴峰把血洒在了铁劵上。
李伴峰把契书翻过来:“这些字又是谁写的?”
李伴峰摸了摸狼头:“怪我,下次我掌握些分寸。”
说到第二行字,娘子的语气有些沉重:“这个老东西,非搞出这么件事情,就这件事情最不好处置。”
“我没怪您,”山狼的声音颤抖更加厉害,“您是好人,只要您不嫌弃,我一辈子都跟着您,您能告诉我您的名字么?”
娘子赞叹道:“相公好手段,这么快就把契书拿到了。”
“相公,这就算成了一半了,接下来是名字,铁劵上必须要有你的名字。”
在下水道里,何家庆化作人形,从闸口旁边,打开了一扇暗门。
娘子顿了顿,接着说道:“是这老太婆跟地头神背无双打仗,打输了,割了十里地给了人家,
还是不稳妥,秦小胖、油桃、草叶还在普罗州。
想什么呢?
李伴峰看了看铁片背面,还刻着两行小字:
“你不是地头神,凭什么接管地头神的土地?这么大的事情要是被内州知道,他们肯定会派人来找你,届时地头神的位子定然是丢了,恐怕连性命都保不住。”
何家庆打开了盒子,从里边取出来一枚金黄色的印章。
说话间,唱机喷吐一团蒸汽,在铁劵上来回缭绕。
“这铁片就是契书?”
唱机一边思索,一边唱道:“不留真的,也不能留假的,得留个半真不假的,相公伱有没有绰号?”
话音落地,洪莹放声大笑:“李芙蓉,这哪是个男人的名字!”
“契书自己能写字?”
“不都说了么,地头神数以百计,内州的人也记不住那么多名字,
山狼上前闻了闻李伴峰,问道:“主子,您找到契书了?”
她用蒸汽把丹书铁券烧红,用唱针在铁劵上一笔一笔改写,过了半个钟头,铁劵上的名字改过来了。
出了随身居,李伴峰把丹书铁券埋在了原来的地方,尽可能把泥土恢复原状。
福利院的吴老太太,只要日子好过了,肯定让李伴峰去买芙蓉王,这个绰号绝对算得上耳熟能详。
娘子解释道:“喂呀相公,你自己认账,这铁劵才能和你有感应,才能把你带到地头神的位子上,
但你毕竟不是地头神,咱们这是瞒天过海的手段,如果有人通过绰号查到你身上,这事情就有些麻烦,所以知道这绰号的人不能太多。”
体育场的门口挂着海报,明天还有一场当红男团的演唱会。
“找到了,我现在就要把契书拿走。”
“当真!”李伴峰拿起地头印道,“我还要给你们一些修为,算作奖赏。”
看这山狼瘦的皮包骨头,估计平时也没怎么吃饱过。
“怎么才能让他们看不见?”
“普通的绰号不行,要特殊的绰号,这个绰号你自己得认账,知道的人不能太多。”
两名观众边走边聊。
“相公,你先找个地方把契书埋了,一定要埋的隐秘,把地头印一并放上去,事情就算做成了。”
这就是契书?
字迹上有点点血迹,这是谁的血?地头神的么?
“能,第一行字,是老太婆受封之后,在地界上洒了血,契书自己记录下来的,
越州,花园体育场,一场足球赛刚刚结束,数万观众正在离场。
“喂呀娘子,我现在就是地头神了?”
拔山主和李伴峰,这件事明显冲突了。
除了福利院里的人,只有何家庆、秦小胖、油桃、草叶,他们几个知道。
看着印章,何家庆轻叹一声道:“这样下去,我该不会秃顶吧?”
他咬了咬牙,把印章盖在了头顶上,身体一阵抽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