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声的样子。”

那个工人深深看了两人一眼，他显然没有相信克鲁斯先生拙劣的谎言，不过克鲁斯同样没有在意，他递出的那包万宝璐和烟盒上折叠的五菲元才是重点。

一五四.六四.二二六.一五一

“你知道劳工联会吗？”克鲁斯问道，“我想十二小时工作制的取消应该也有他们的参与。”

“接着他打空手枪，带着另一把凶器离开。”瑞斯分析着道。

这让李维感到他就像是一只被人围观的动物，或者被动物围观的人。

“几声？”瑞斯问。

霍尔先生尸体被发现的地方已经拉起了黄色的警戒线，数名警员站在四周，现在已经没人敢单独行动了。

……

“这么神奇。”克鲁斯露出微笑，“那伱知道福特斯先生吗？他应该是另一名领导者。”

“通过走访我们可以确定，在昨晚六点左右附近的居民们听到了枪响。”一名警员道。

“你们的待遇不一样？”

“嗯。”

“你们要问什么？”那个工人收起烟，开口道。

“他可能是来暗杀您的。”格蕾低声道。

“能提取到指纹吗？”警员俯下身问。

李维站在不远处等他。

……

而即使是这些人，也要分成许多派。

拉菲人、高薇人、赛里斯人……其中有相当一部分赛里斯工人的眼睛看向了李维，后者身上干净的柴斯特大衣在这样的环境中显得极为扎眼。

于是李维只好低着头，穿过高高的支架与钢铁车间的通道。

越靠近合众钢铁，李维便越感到一种奇怪的气氛。

瑞斯已经检查过尸体了，致命伤有两处，一是在咽喉上，似乎是被爪子或带锯齿的东西造成的撕裂伤；二则是在头部，枪伤。

“枪声是连续的，霍尔的右手有骨折的痕迹，说明他还没来得及开枪就被击中手部，对方的动作很快，几乎碾压d级的霍尔。”

“哈。”工人笑了一下，“你们的消息果然落后了，现在需要工作十二小时的只有高薇人、赛里斯人、拉菲人……”

“是的。”

“老兄，我们是《黄金之风报》的记者，想问点事情。”

“哈里森先生在转移矛盾，通过在工人内部制造分裂使他们难以聚集力量。”李维说，“而一旦劳工联会最终失败、解散，恐怕情况又会回到之前的样子。”

格蕾点了点头。

“我只听说过一点他的事，据说他想命令我们罢工，还有的人说他想当合众钢铁的总裁。”

“那就对得上了。”瑞斯带上手套，提起手枪。

“他是一个真正有智慧的人，几天前他和哈里森先生谈了谈，虽然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但次日公司就宣布了减少工作时长。”

“不知道。”瑞斯实话实说，将手枪装进一個证物袋里。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大部分的人都会被眼前的利益蒙蔽。”克鲁斯道。

“这是老生常谈了。”李维说，“所以他们的结局，很可能会是失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