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不会感到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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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工人们会被伱激怒，而谁来承受这份怒火呢？是我！”

哈里森抬起头，目光冰冷。

“你想停在分化最严重的过程上？”冈珀斯的脸沉的仿佛能挤出水来。

冈珀斯吐了口气，眼神移向哈里森道：“但这样的的确确能给她们带来更好的生活，不是吗？”

“李嘉图主义的最后一次挣扎罢了。”

“说真的，你给出的条件很诱人，但先生，你觉得到那时，他们是否会欲求不满呢？”

“你没想过做些保密工作？”

而逐利是communists唯一不能具有的品质。

冈珀斯的提案是这样的：废除八小时工作制，并以劳工联会于今年7月的提案作为基础，合众国工人享有百分之百的权益，高薇人、费利佩及穆拉托人享有百分之七十的权益；而赛里斯人、印第安人与南大陆裔则享有百分之五十。

他之所以敢这么说话是因为他已经调查透了冈珀斯，后者和他的同志们有個极大的不同。

“保密？让几万人保守同一个秘密？”冈珀斯笑了，摇摇头，“我从不做这样的梦。”

“我也希望你如此，顺带一提，你的提案如果筛去组建工会那条，或许还有可以讨论的价值。”哈里森道。

冈珀斯沉默地站着，而哈里森悠闲地喝着咖啡。

他的这次出行仍属于秘密，因此并没有人随行。

其中最重要的一项，便是后两种工人没有组建合法工会的权利，工会所有职位均由合众国人担任，并且工会的许多职能也遭到了阉割。

“请他进来吧。”

哈里森耸耸肩，拿起咖啡吹了吹，接着道：“凡事总要有个过程，冈珀斯。”

但冈珀斯摇了摇头。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不多时，有着浅褐色头发，穿着格子衬衫的冈珀斯便走了进来。

“到时候他们是否依然会像这样，每当我们作出一个稍差些的决议时，就会聚起来用罢工威胁一下？”

“是冈珀斯先生过来了，先生。”秘书道，“他希望和您继续谈一谈上次的事情。”

他揣起口袋，独自穿过合众钢铁的工厂，有些工人认出了他，议论声升腾而起。

他是个现实主义者，他习惯于考虑一件事情的最优项，他冷静、聪明，但他逐利。

“拙劣的手段就不必再做了，哈里森。”冈珀斯冷笑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假意，你只做了一半，也只会做一半，之后你的动作便会停在这里，一直让一部分工人享受优厚的待遇，而另一部分则和以前一样，对吧？”

“只要随口问一问就能知道，这样的结果是在我和你谈判后出现的，那样被抛弃的工人就会理所应当地认为是我在推行这样的歧视，而后将矛头对准我！到那时，即使我拿出真正的合同，他们也不会相信了！”

“闲话少说吧，我希望你能再考虑一下我上次的提议，这对我们双方都是有利的。”

他穿过外面的街道，这里似乎有一批记者在采访，其中一人调转相机，闪光灯在他的面前晃了一下。

仿佛在征兆着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