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梦两只手比出一个奇怪的手势,放在耳边,红唇吐出粉嫩的小舌头,很是可爱的冲着李长观做了个鬼脸。
“略略略………”
“瞎子锅锅~就晓得吹牛~”
面对蚩梦的嘲讽,李长观头回有些生气,额头显出一根青筋。
他突然站起身来,朝着床边走去。
蚩梦迟迟发觉不妙,原本的嬉皮笑脸变得有些惊慌,扭动屁股往后边坐,直到靠在墙边没了空间,她才不得已停下。
那对清澈的眸子浮现出一抹害怕之色,紧紧盯着眼前男子。
“瞎子锅锅,你要搞啥子!?”
李长观伸出胳膊,一把将蚩梦蜷缩着的两条腿拉直,并将其分开,少女的身子也被带的躺倒在了床上。
他大手紧扣蚩梦小手,将蚩梦的娇躯,紧紧扣下,任其挣扎,动弹不得。
望着蚩梦害怕,不可置信的神色,李长观这才得意的道:
“你娆疆的规矩,成亲那天才可行房事,但其他的,没说不可以做吧?”
蚩梦抿了抿粉唇,脸蛋发烫,无话可说,她只好紧紧闭着眼睛,不看,掩耳盗铃般的遮羞。
李长观见状,便毫不客气的亲吻着,啃咬着蚩梦的红唇。
谁知才刚开始,蚩梦便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瞪大了眼睛。
脸颊愈发的烫,身子愈发的热,脑袋,愈发的不清醒。
她委屈般向自己娇躯投来目光。
好看的娆疆服饰被轻解,解个干净,干干净净。
露出一对,对d大小的。
纯白携带着奶香味的汹涌之气。
缓缓低头,用爱舔舐。
蚩梦娇羞看着,时不时嗔出了声,但也只能看着,无能无力。
平时大大咧咧古灵精怪的蚩梦,如今却娇羞安静,任由摆布,这等反差,直叫人心中焚火。
观她委屈羞怒的神色,楚楚可怜,恨不得现在就要了她。
可李长观尊重她的意愿,心中这片大火,便带回去给女帝吧。
………
蜡炬成灰,重燃一支。
床沿,李长观抱着蚩梦的一双玉足,在手中肆意抚摸,把玩。
蚩梦屁股坐在枕头上,两手环抱于胸前,撅着嘴巴扭过脑袋,自顾自的生闷气。
少女的脚丫小小的,纤细白嫩,涂着粉色指甲油,不愧为“玉足!”二字。
李长观丝毫去哄她的意思都没有,毕竟这傻妞对自己一点不记恨,第一天给她惹生气了,第二天就忘了,完全不需要哄,傻乎乎的。
“夫人,今后,还是不要口嗨的好。”
李长观一边捧着蚩梦的玉足,一边出言去惹她。
蚩梦撇着嘴巴的脸蛋,实在是委屈极了,她用鼻子使劲哼了一声,不搭理他。
仔细看看,蚩梦这傻妞,浑身是宝贝。
一个字,美。
两个字,好看。
蚩梦一下子炸毛。
“烦人!!!!”
………
翌日。
温韬信鸽飞来,“龙泉宝藏在梁山,藏于乾陵,现今只欠龙泉,还望李大人早些归来中原,与我等汇合。”
天山铸剑阁门外。
李长观手握焕然一新的龙泉剑,极为满意。
他猛然一挥,剑刃斩击空气,发出“嗡嗡……”的声音。
“剑已铸成,我们是时候,该离开了。”
旋即他转身面向凌霄子,感谢道:
“这次,多亏了凌霄兄,龙泉剑才得以重铸。”
“唉,不必不必。”凌霄子连连摇头摆手,笑容满面。
“我与长观兄一见如故,谢字不必挂于口。
日后诸位若是有什么为难之处,但凡铸剑阁能帮得上忙,诸位尽管开口。”
李长观微微一笑,抱拳做了个揖:
“大恩不言谢,凌霄兄,我等,这就告辞了。”
凌霄子依旧笑着,目送他们离开。
“一路顺风。”
………
汴州城。
前几日,被李存勖攻下,坐守在此。
朱友贞得知汴州失守,石瑶假意。
原本不可一世的大梁皇帝,心灰意冷。
自刎归天。
他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石瑶对他不是真心,是旁人派来的卧底。
来,搞垮他大梁的卧底。
但他依旧宠着石瑶,为了石瑶开心,自己的大梁,也可以不要……
正如李存勖秦腔所唱:“英雄何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