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一千进度值,仍旧任重道远啊!”
“箓。”
卸磨杀驴,明哲保身!
杨正往左右两边看了一眼,接着开口说道:“倒也没甚么大事,就是昨夜我跟你说的那件事情,你为何还不动身?”
一零三.一七二.一八三.七五
方宣一声感叹,打算略作歇息之后,便前往平江修行龙鲸功。
“大抵便是今晚了吧。”方宣收回目光,笑了一声。
一座屋檐下,一名浑身淋得湿透的黄衫长裙女子咬了咬牙,似做好了决定,一手拦住额头,一手提起长裙裙摆,快速朝着雨中小跑而去。
只怕当上知县之后,第一件事情便是将过往一切腌臜事,全部推到他的身上,再拿他方宣的头颅以泄民愤!
轰隆隆——!
一道道惨白的闪电,在黑压压的乌云中穿梭闪烁,短暂的亮光,映得整个平江城诡异阴森。
“这东城的土鸡窝里,何时落了这么一个黄凤凰”一名名官差看直了眼睛,喉咙不断滚动,吞咽唾沫。
“好啊,那我可真是迫不及待了。”方宣收敛思绪,淡淡一笑。
“嗯?”
方宣轻吐出一口气。
这东城当真是破烂,除了打不完的渔,看不完的渔家子,吃不完的鱼肉馄饨,就再没有一个拿的出手之物。
巷弄里,一只只大黄狗烦躁不安的发出狂吠,一名名街上的路人急匆匆的返回屋中。
原本就修身的裹腰长裙,在雨水的润湿下,更是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腰臀线无比曼妙的身姿。
杨正将佩刀放在桌上,大马金刀的坐下。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响声之大,甚至惊动了后院的方宣。
金红的余晖坠落于八百里平江,暗沉的夜色逐渐吞噬掉最后一抹光亮,升起茫茫四野的寒意。
一名官差正满脸低笑的说着。
前世作为小镇做题家的方宣,这等卑劣手段见过的实在太多。
“正哥,晚点咱们还去不去城中?听说那春风楼新来了一位红牌,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尤其那小舌头灵巧酥软的.哎哟,岂是一个销魂了得!”
两扇破旧木门,早已被打开。
一丝丝细雨落下,由小及大,很快便化作笼盖天地的雨幕,落在青石板上发出淅淅沥沥的敲打声。
没过多久,数碗香喷喷的馄饨,便被那摊主谨小慎微的端上了桌。
距离城隍庙不远处的一座馄饨摊前。
“到时候.说不得我也给你安排个一官半职,脱了你这身泼皮贱户衣,穿上官差红袍,也算是真正脱离了阶层!”
那摊主无奈,只好重新烧炭起火,架起热水。
“阿宣,堂口也找不到伱,你在家中做何事?怎地那般磨蹭?”杨正皱眉说了一句。
一名名官差捕头,朝着准备收摊的摊主大声吆喝。
方宣看了一眼天色,一层层乌云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整座夜空都似化作了一张坠坠欲落的黑色幕布。
方宣收回通红酸胀的双臂,眼中涌起一抹疲惫。
杨正低头看了一眼碗里清汤寡水的馄饨,不由皱了皱眉。
一面通体黑色的古箓,顿时在他眼前凝聚。
“张三王五,你们跟我一起!剩下的在这等我!”
啪!
杨正一把拿起放在桌上的佩刀,便大步追了上去。
“小娘子,脚步慢些跑,等等官爷我。”
新的一个月,求月票啦,现在咱们这月票看着也太寒碜了~~
/(ㄒo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