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立秋轻笑了一下:“你以为他不知道?”
“什么意思?”
“刚刚李涛抱着孙梅梅的时候,抽了好几下鼻子,我们刚扯完,那味儿一时半会可散不了!”
“嘶!”
唐河倒吸了一口冷气
杜立秋说:“李涛哪里敢去她同学家对质啊,真要是对不上,你让他咋整?”
“你,你他妈……”
杜立秋说:“孙梅梅都跟我说了啊,李涛天天缠着她,一天好几回,伤了身子了,靠吃药顶着呢
她又憋坏了,在旗里的时候,把几个体育老师都给睡遍了
别人睡得,凭什么我睡不得!”
“那李涛……”
杜立秋不屑地一撇嘴:“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就是舍不得呗,跟个狗似的,诶,他像不像一条追着人家舔,人家还直踹他的狗啊?”
“舔狗啊!”
杜立秋一拍大腿:“对,就是这个词儿!”
唐河摇了摇头,然后严厉警告杜立秋,不许再跟孙梅梅扯犊子了
否则的话,以李涛这种终极舔狗的性子,早晚搞出事儿来
杜立秋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没错没错,有夫之妇搞不得,真要让李涛当场按住了,他肯定会想办法捅死我
他那小体格子倒是打不过我,但是拿了刀就不一样了,哪里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你看,杜立秋像虎逼吗?
但凡跟女人,跟这种破事搭上边,他都是人间清醒,睿智得像个千年老狐狸
唐河把东西送了出去,然后喊武谷良回村
武谷良哼哼了两声不肯动弹,在豆腐西施这里,好歹找回了一点男人尊严
回村见了潘红霞,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两口子办点事儿,她还得打击自己一回,索性就不回去了
豆腐西施抱着孩子,本来还想上来跟唐河说几句话的,但是唐河看都没看她,转身就走了
豆腐西施很委屈
武谷良拍拍她的肩膀,然后搂着她的腰说:“委屈啥,人家小唐儿有情有义的,他真要是拿你当成我媳妇儿那样,那他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豆腐西施更委屈了,难道我就活该这么没名没份的?
不过,她的表姐一个劲地捅着她的腰,表妹也是连连使眼色
没看武谷良的脸色都变了吗
三儿啊四儿啊的都不可怕,怕的是想转正
男人真要绝情起来,那可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女人也一样,这事儿上,贼公平
唐河开车回家,路两边的农田绿油油一片,不少人在地里正铲着地
铲地这个活,现在怕是都没人知道了
这年头也没个除草剂啥的,老农民都是用锄头,一根垄一根垄的铲过去除草留苗
这个锄头不是那种刨地的,而是薄薄的钢片,三角形的,用来除草的,或是在软土上勾坑的
东北这地方的农田,一根垄就几百米长,靠人干农活,那真是能把人干到近乎于绝望啊
唐河回了家,一进门就看到大鹅在打丧彪
没错,不知是谁家养的大白鹅,膘肥体壮那老大个,把丧彪堵在墙角处,一边昂昂地叫着,一边用硬扁嘴死命地往丧彪身上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