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家人已经将情况说明,袁昊嘉看起来脸色熏红而苍白,不用拭额也知道他在发烧
“被子掀开,我看看伤口”林婉婉尽量让声音平和些
袁昊嘉虽然受伤,但清楚面前的是个女大夫,手上无力却仍抓着被子不放,原本半阖的眼睛陡然睁大
手上没两把刷子还敢学人劝架,看这表现也知道不是风月老手林婉婉心底翻一个白眼,姐姐对白斩鸡不感兴趣脸上越发温和,笑的好似狼外婆
手一挥,该工具人白湛上场了
白湛上前一步,“三郎,大夫眼里不分男女”
袁昊嘉怒目而视,但我分得清楚男女,无奈力弱气薄,不是对手,被子被掀开,忍不住身上一阵瑟缩
一事不劳二主,白湛顺着头揭开裹上的绷带,伤口缝线处微微有些红肿,发炎了
林婉婉轻轻搭在袁昊嘉手腕上,几息后站起来,“先拿盐水擦拭伤口,再用干净的绷带裹上”
屏风后一道女声幽幽传来,“林大夫,能不能不用盐水,三郎每次都疼的厉害”
白湛凑近道:“是我大舅母”
“大娘子,袁三郎的伤口若不用盐水,便要用烈酒了”要开一扇窗便先嚷着要开一扇门,盐水与烈酒哪个刺激性更大不言而喻
袁昊嘉的婶婶不再说话
林婉婉和其他大夫在隔壁房间讨论
朱大夫:“袁三郎人虽醒过来,但烧始终不退,伤口也有些发炎”这还只是外头能看出来的,里头的脏器,下面的骨头情况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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