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能在宫中担任禁卫的,家中都有军武世家的关系,李君璞早年的名声都是听过的,不过人对不上脸,只是没想到他居然做了县尉
诸人按照官品高低叙过,不出意外,李君璞最低
看着被几人押送过来的男人,“这是犯了什么事?”
徐昭然仰头灌饮子,“人贩子,段晓棠抓的”
李君璞往后看,“他人呢?”
徐昭然:“急着去接家里几个小娘子,走了”
李君璞招呼身后两个衙役,“送牢里关着去,等县尊有空了再审问”
等旧县令离任,新县令到任站稳脚跟恐怕才有时间
李君璞补充一句,“先找两个熟手审一审,有没有同伙,手上有没有其他孩子”
“是”
徐昭然叹口气,“还是你这里好,我们值守那块,走好远才有饮子摊”
“使点钱,找个饮子摊挪到你们旁边去”这是李君璞今日因地制宜想出的法子
相当于李君璞包下饮子摊,有一帮衙役守着,一般的客人不敢上前,但也没人敢来闹事
偶尔接上一二散客,那是意外之财
李君璞打算明年让衙中公厨或者自家仆役来设点,转头就把这主意抛诸脑后
明年肯定不会再干这倒霉事了,谁爱干谁干
徐昭然合掌,“好主意”
李君璞穿官服轻便,他们三人可是着甲,唯一的好消息是没有穿重甲
钱不是问题,要是晒晕了才是真丢人,成为流传于三省六部宫里宫外的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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