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儿笑道:“你连亲都没成,怀孕的事说起来倒是头头是道”
林婉婉:“我是大夫呀!没吃过猪肉看过猪跑,话糙理不糙”
实则林婉婉是吃过猪肉,没看过猪跑
顾盼儿低着头面有忧色,轻轻抚摸肚子,“他出来刚好年前年后,正是兵荒马乱的时候”
林婉婉:“别担心,到时我来陪你”
有些东西有备无患,比如产钳,比如剖腹手术
顾盼儿:“未婚女子不能进产房”
林婉婉:“有忌讳?”
顾盼儿:“说不出来,古来规矩是这样的”
林婉婉开玩笑,“不然我现去结个婚”
顾盼儿笑道:“用不着”
林婉婉转头便想明白,为何不让未婚女子进产房,怕她们被吓到不敢生育
炕桌上散落几张纸,隐约看出是诗文格式
林婉婉手指着纸张,“抄诗静心?”
顾盼儿:“是我早年写的”
眼前竟是一个能写诗的才女,林婉婉眼睛闪闪发亮,“我能看看么?”
顾盼儿大方道:“随便看”
一片曲江池,
春日物物宜
水寒鸥自浴,
风细柳初移
林婉婉诗文鉴赏一般,但看起来比春风得意楼大部分诗作顺眼“盼儿,没看出来,你是一个才女”
爱脂粉的漂亮花瓶有内涵,那就是国宝
顾盼儿垂首摆弄桌面顽器,是一个彩陶胖娃娃,“随便写写,才名于我无用”
她一个承嗣女,既不能出将入相,又不能借文名求高嫁,只会平白平添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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