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时填错名字考号的人都有,第一次拍卖大家都是摸着石头过河祝明月只能自己辛苦一点,帮他们把抬头的东西都写了,余下只用填写标价即可
鉴于货物量太大,不可能一一拖到校场上展示,各家竞拍者只能凭借记忆的回想这批绢布的情况斟酌定价早有准备的,会在自己的报价单上简单做些笔记以免遗忘
若商号掌柜和主家同在一处,不管谁做主,总有一个领头的怕的是数家商人联合在一起凑份子,实力又差不多,不知该听谁的
似河东五姓财大气粗,主家不愿意多沾染商贾事,由着掌柜填写,只要不当冤大头即可
某个边边角角的帐篷,祝明月早先认识那位改行做扇子的商人谢元志,压低声音道:“你们说这价如何定?”
帐篷之间距离近,隔音效果差已经不是隔墙有耳,是隔布有耳了故而拍卖会正式开始后,每个人都不由自主降低音量
谢元志本没资格参与此等盛会,但架不住有个“带头大哥”据说主家某位娘子嫁到高门大户,恰好生的郎君随吴越去行营念着舅家的恩情,送了一张帖子
负责经营的掌柜的去看了两回货,“批发价”动人心魄便宜但起点太高,没点家底参与不了
掌柜开动脑筋禀告主家,拉几个河东本地的行商入伙家中经营日久,田产粮食不缺,但两卫这么一甩卖,本地相关行业得吃撑着,最好的办法就是运去外地
别看帐篷里只有五人,外头还有两个等消息的“小弟”
谢元志清楚自己的角色,他既不从事相关行业,又非粮商能掺和一脚全靠充足的资金,加之在外地有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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