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几个纨绔站出来,承担重任
靳武嘴角一撇,不屑道:“就是这副胡人模样”
元家祖上是鲜卑人,但这么多年联姻通婚,大多数人外表都看不出来,唯独元昊庆的外貌“格外突出”,成了众人辨认的标志
骨禄等突厥高级俘虏,除了行动不得自由,无法佩戴兵器之外,姑且算是礼遇
反倒是元昊庆麻布、绳索加身,被捆得严严实实,生怕他寻了短见
是尊重生命吗?不,是想他落得一个最惨烈的死法,以泄心头之恨
吴越随意地摆摆手,示意将人拖出去
元昊庆挣扎不已,口中“呜呜”地叫着似是要辩解,又似在求饶,可没人理会他的挣扎
吴越毫不在意道:“将死之人,狂悖之言,有什么好听的!”
他可没忘了,元宏大临死之时,特意恶心了吴杲一把
作为被寄予厚望的长子,元昊庆的做派想来和他的父亲差不多
吴越不打算脏了自己的耳朵
帅帐内的都是自己人,吴越缓缓开口说道:“白将军,可否详细介绍一番二碛口之战的始末”
白智宸清清嗓子,顺势说道:“此战全赖李参军出谋划策,不如让他来讲吧!”
吴越微微颔首,“可”
李君璞实职太低,差点就要站在帅帐之外了,此刻从角落中站到中间来,对着一帐篷将官的侃侃而谈,叙说他的作战思路从情报收集、地形分析,到时机把握、兵力部署,条理清晰,环环相扣
原本神态轻松的将官们,越听神色越凝重,只能确定一件事,白湛说的是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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