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业微微挑眉,心中暗道,既然你们对作业接受度如此良好,那肯定不能加作业了
过了一会,朱淑顺送东西去林婉婉的办公室,“师父,这是药材商新送来的清单”
林婉婉伸手接过,打量一眼上面的内容,并无异常
忽然想起一事,问道:“你们先前在齐家抄书的时候,其他人的画技是在哪儿学的?”
朱淑顺轻声道:“家学”
朱大夫也会画两笔药草,不过效果只能说差强人意他自己倒是能认出画的是什么,可旁人能不能认出来,就得看缘分了
几十年临摹下来的功底,只能说够用,若论起教导子孙,还是差了些火候反正朱家兄妹俩听了一通,画出来的药草图都是四不像
林婉婉嘴里反复咂摸着两个字,“家学啊!”
那就麻烦了
既然是家传的技艺,那就未必愿意出来授艺何况和齐家有来往的故交,不大可能为五斗米折腰
就在林婉婉还在琢磨,是在坊间给徒弟们寻一位书画师父,还是托齐家的关系,精益求精延请来一位大师
一个消息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吴穆,不治身亡赵惠安承受不住丧子之痛,自缢身亡
太医署精心准备的两个温养方子,终究还是没能挽救吴穆年轻的生命
另一只靴子终于落地了
时间紧迫,林婉婉只获知了结果,无法从人文角度探究,吴穆最后醒过来了吗?他知道自己是因何生病吗?知道为了他,有数位无辜的大夫丧命吗……
此时,最为惊心动魄的除了那些同样服食过铅丹之人,就是长安城内的医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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