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桌无父子、无兄弟、无夫妻,更何况他们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更没有必要容情
孙安丰下手之后,千军万马闯过的尉迟野,眼圈都红了,整个人只能趴在桌上缓一缓
温茂瑞感慨道:“还有你们文人下手黑啊!”
孙安丰笑意盈盈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与此同时,一场盛大的结算在旁边热烈展开
能上牌桌的人毕竟是少数,但下注的空间可就大了去了
鉴于尉迟野从里到外都让人对他的赌技不抱有希望,但架不住有人偏要赌冷门,迷信新人手气旺的传说
陆良吉捂着被弹得通红的额头,眼中有泪花闪烁委委屈屈地说道:“我们不能赌钱吗?”
他七岁以后就不用这些伎俩来结算输赢了
孙安丰坦然道:“王爷和吕将军无所谓,但段将军说不能赌钱,那就不能赌!”
在其他主导者意见都可有可无的时候,另一人的意愿格外强烈,那么自然而然就以他为主了
身娇肉贵的孙三公子不缺钱,上桌那是赌上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多被弹几下,说不定会当场哭出来
孙安丰作为知心下属,不忘范成明的初心,“不然,我们赌吃醋泡花生”
伸手往身后不远处指了指,“还剩一点”
顿了顿,继续说道:“亦或者学营里的兄弟,谁输了谁洗袜子”
两个替换方案,无论哪一个,陆良吉都不可能答应只得被动接受输家被弹脑瓜崩的结局
段晓棠实在无法理解,他们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娱乐方式目光再投向更远的地方,另一处人员聚集之地,甚至吴越都坐在旁边
段晓棠踱步走过去,众人或坐马扎或盘腿直接坐在地上,中间放着的居然是一些纤长的枝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