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们有超长的休整期
几人正说着,孙昌安带着两位“新手”游了过来
相娑罗自幼就不是个调皮的,在右武卫职责特殊,其他人去汾河戏水时,他在俘虏营里一丝不苟的念经
所以这是他第一次参加“水训”,孙昌安的教学初具成效,相娑罗虽然泳姿不甚熟练,但也能蛄蛹蛄蛹地往前游,简称狗刨在旁边身姿舒展的韩跃对比下,愈发地像个“串”了
比起相娑罗在俘虏面前的圣洁形象,眼下这副模样简直不堪入目
孙昌安在旁边劝慰,“别紧张,别紧张,这么多人会眼看着你淹死吗?”
那倒是不会,但大概率会欣见同僚多呛几口水
训练告一段落,相娑罗精疲力尽地爬上岸坐下
范成明问道:“你家兄弟几个的去处定了吗?”他只知道相十一郎进了左武卫
相娑罗无力地点点头,“定了,五哥去右屯卫,杜大将军和兵部打了招呼,把三哥要了出来,带去并州”
相家只有两个赋闲在家的子弟,相十一郎有了机会自然一心奔着左武卫去
杜松没想到薛曲借着地利之便横插一脚,把另一个截胡了
薛曲能怎么办呢!他当初也被俘虏问题搞得一个头两个大人捞进自己碗里,不管有用没用,先存着呗
杜松没办法,只能把主意打到已经在兵部任职的相三身上突厥人才是最该被感化的,他急用
所以相娑罗这段时间就是在家里和几个兄弟传授经验,如何用佛法安抚并稳定那些俘虏的心
相僧达到底见识广些,只觉得其中有些门道不像纯正的佛法,反倒透着几分邪教的意味
这是自然,虽然出面主持的是相娑罗,但前期有不少将官参与谋划,尤其是右武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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