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湛无奈地转过头去,感觉自己又了解了一些无用的知识
陆良吉打破砂锅问到底,“有效果吗?”
孙无咎言辞闪烁,“这我就不知道了”
男人们往往不会考虑这些事情,有想法有财力还能“爱”自己的女子毕竟是少数相较于求子成风的社会氛围,避孕确实属于“小众”需求,受众面并不广
更何况,济生堂也不敢打包票能百分百避孕成功万一出现意外,他们可是概不负责
你说求子药,大众或许尚存好奇之心,但论到避孕药,便只能付诸一笑,轻轻带过
陆良吉换了话头,“那人还一副一往情深的模样,声称不愿让娘子受苦,想要自身服药”
难道世人真的对女子求子、受孕之苦一无所知?只不过不想深究细节罢了
孙无咎眉头一皱,“他原话怎么说的?”
尉迟野依言复述了一遍
孙无咎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揶揄道:“你确定那真是他的娘子?”
若是济生堂的常客,林婉婉等人怎会对其婚姻状况一无所知国子监的学生固然年轻,但并未规定必须未婚
夫妻求子,天经地义,何必遮遮掩掩,除非其中另有隐情
以如今世情,未婚男子能接触到女子被狭窄地界定在了几个有限的范畴之内
家中女婢、平康坊等风月地的花娘,这两类女子因身份的卑微,孩子生下来不清不楚世人常说多子多福,但这份福气却也需看其母的门第与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