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现在……?可能做些什么?”傅友文紧蹙着眉头,愈发显得有些担忧了起来
詹徽咬着牙,沉默住了
刘三吾则是沉默了片刻后才沉着声音道:“很难,不好处理……”
“这些人有的可能是一直在等机会,有的可能是私下筹谋,甚至可能是临时起意,咱们盯得再紧也不能全部防到,如今这场面……就算现在发现了些端倪和潜在的危险……也迟了,很难在这样的局面下做什么”
“这两天陛下还嫌弃咱们这些大臣烦,早朝都罢了两日,乾清宫闭门不见所有人,发上去的奏疏只要是劝谏此事,一律石沉大海”
“你说咱们能做什么?”
皇权是最大的权,除非到了权柄尽皆下移、或是到了某些不得已的时候,几乎都能压住所有人
朱允熥拿捏着分寸把他们这些人当空气
他们吊办法都没有
刘三吾说完这话
三个人谁都没有继续再说什么,此间的空气顿时陷入了一片凝沉的死寂,和窗外透进来的风一样冷
只有外面偶尔混着咒骂的嘈杂声音传入耳中
听得人心烦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候,死死盯着下面哄闹人群的三人面上神色皆是迟滞了一下
傅友文犹疑道:“人群里……是不是有人在悄悄把这些人往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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