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
【首辅也想不明白】
【自家陛下为何想要让僧侣去西行取得经文】
【“毕竟”】
【“对我煜国来说”】
【“所谓的西行,所谓的经文”】
【“都不如百姓吃饱穿暖重要!”】
【“它就是一堆无用的废纸而已!”】
【首辅这样困惑的看着陈怀信】
【而陈怀信的回答也非常简单】
【“经文不重要”】
【“但是西行很重要!”】
【“或者说”】
【“西行的路线、西行的沿途风貌、西行的沿路之事”】
【“这才是西行的最大价值!”】
【陈怀信并没有隐瞒自己心中的想法】
【因为自从允许了平卢节度使,派遣人员去调查西域诸国后,他便想着,反正都要做好对西域动手的准备,不如直接做得尽善尽美吧!】
【只不过,派遣煜国的将士,西行一路调查,这会折损多少人、要消耗多少粮食、又是否会引起西域诸国的怀疑,这些都是需要考虑很久的问题】
【但很快】
【他发现】
【自己没有必要派遣煜国的将士,去做这种不知道要花费几年,甚至不知道能不能回来的事情!】
【“那些想要重新扎根我煜国的佛教,正好是这西行的最佳人选呀!”】
【“只要他们想要获得更高的地位,只要他们想要不限于现在的程度”】
【“那就必须想方设法去为我煜国做出贡献!”】
【“让他们花费自己的人、花费自己的底蕴、前往西行取得所谓的真经!”】
【如此一来】
【那粮食的消耗】
【那人员的折损】
【那西域诸国的怀疑】
【全都不需要去担忧与考虑了!】
【这些都是和尚们自己所要去想、所要去做、所要去承担的!】
【而他只需要等待一个结果】
【等待那……前往印度的路线!】
【“印度这地方”】
【“实在是太得天独厚了!”】
【“只要在田里撒点种子,任由它随意生长,其收成就能比得过精耕细作的中原农田了!而且关键它那里还是一年三熟!”】
【“除了肥沃的土地之外,还有着丰富的矿产资源,若是能够占领那片地区,将不用再忧虑粮食与人口的问题!”】
【这便是陈怀信让和尚西行的原因之一!】
【而且】
【若是和尚们真的做到了,将印度的线路地图给取了回来,那道教的道士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佛教地位上升,自己却无动于衷吧!】
【“所以”】
【“道士们也会想方设法”】
【“让道教获得至少等同于佛教的地位!”】
【“而和尚们能够西行取印度,取得那沿路的地图等物”】
【“那他们就不能派遣弟子,前往欧洲大陆一探虚实?!”】
【“而若是连道士们都做到了,剩下的一两个被允许发展的教派,难道就真能无动于衷,看着自己所信仰的宗教,被踩在最底层?!”】
【逼迫宗教内卷起来!】
【这也是陈怀信会这样做的另一个原因!】
【与其让它们在国内争个你死我活】
【不如让其努力走出国门去祸害别的国家!】
【而首辅听着这番解释,再次感觉自家陛下,所思所想是真的长远,就像是在改土归流的几年前,就已经让将士在交趾得到锻炼,如今这对他国的攻略,至少也得十年后才能展开,可现在就开始进行着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