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打算用这种方式代替光荣的角斗?”
缇宁认真解释道:“打打杀杀,很不好。阿雅和*我们*,不想看见黄金裔伤害彼此。”
“真正的战士知道何时该放下武器。公正的塔兰顿将主持这场对决,裁定胜负,你们只需要在它的天平上各自放置一样东西……”
“比世界的命运,更为沉重之物。”
“理解世界的重量,才有背负它的资格…是要以此称量我们的信念么?”将自己的名字与故乡一起埋葬的少年表示明白。
“悬锋人,看来这一次,你最擅长的暴力派不上用场了。”
但此时桀骜的万敌完全没有把这个新兵放在眼中:‘无所谓。新兵,最后给你个机会:转身离开,我会承诺放你一条生路。’
“否则——就跟上来,直面我,我会赐你一个与勇气相称的结局!”
星看得是瞠目结舌,心中暗暗道:“这两人以前这么水火不容啊…”
等万敌离开后,白厄向缇宁吐槽自己好像是误入了一场政治游戏,但自己却连为什么站在这里都不知道。
“我只是一介士兵,如果不是非要以剑技分个高下,‘金织’女士大亲自出战。要论誓死保卫圣城的意志,我怎可能比得过她?”
“如果*我们*说,这场对决的意义不在胜负,而在于你的选择呢?”
“您的意思是,这是‘金织’女士对我的考验吗?”
缇宁没有正面回答,视线投向远处的黎明宝珠道:“对于逐火之旅,每一位黄金裔都不可或缺。无论是你,还是那位悬锋的王子,都浮现在神谕描绘的图景里。”
“这场角斗并非结束,而是开始。所以,听从你内心的声音吧,*我们*期待的只是你的回答。”
白厄明白了,眼神再次坚定起来:
“也对,内心的声音,它一直是我的指引。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全力以赴。”
缇宁也鼓舞道:“这才是黄金裔应有的态度。去吧,白厄,你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白厄】:“这果然不是我的记忆,我和万敌的相识并非这样一场比试中,而且五年前也不是新兵,而是……”
【遐蝶】:“我们的白厄阁下…那时候确实不是新兵,而是在神悟树庭延毕。”
【万敌】:“嘁,那还不如当一个新兵,起码不至于连毕业都做不到。”
【星】:“啊?白厄你一个神悟树庭辩论赛十连冠,怎么会连毕业都做不到啊?三月七附体了?”
【瑟希斯】:“汝猜猜,为何这人子会是十届冠军哪?”
【风堇】:“毕业时,那刻夏老师给我们的论题是《大地兽优于泰坦》,只有白厄阁下交了白卷。”1
【白厄】:“唉,那还不都怪那刻夏老师太喜欢大地兽了。”
[“就是这样,战友。我们得齐心协力,一同战胜那位傲慢的王子咯。”
星cos了一下艾利欧道:“日后,你们也会成为战友。”
白厄失笑:“…我?跟他?哈,别开玩笑了,朋友……”
“不过,说回命运三相殿……”
“这就是岁月泰坦的神殿啊,也不知道昔涟的求学之路是否顺利…自从踏上旅程,我们就很少联系对方了……”
“希望她一切安好。走吧,战友,能一睹塔兰顿的天秤,这机会可不多啊。”
星愣住了,在她的记忆里,这时候昔涟不是已经……星左看右看,一直喜欢出来剧透的来古士现在也不见了踪影。
“算了,先跟上白厄吧。”
此时,在天秤前,万敌和白厄针锋相对:“希望你还记得自己的使命,新兵。”
白厄和不甘示弱道:“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啊,悬锋人,不如透露一下,你打算如何诠释‘沉重’二字?”
万敌冷哼道:“怕你不知情,我多嘴一句:在悬锋城,你这小偷般的发言已是对角斗的亵渎,当受穿刺之刑。”
“但这里是外邦,客随主便,我告诉你也无妨——”
“悬锋印戒,我族的至宝。它就是我的选择。”
“一枚戒指?恐怕不是什么普通的饰品吧。说说看,这小东西背后有什么故事?”
“——得寸进尺,真以为我会对你滔滔不绝?”
“你只需知道,悬锋千年的荣耀,足以令一位泰坦为之倾倒,碾碎你这无名小卒的灵魂!”
白厄点头,表示理解:“看来在他心中,比世界更重要的,是族人和荣耀……”
“这也是日后,万敌背负的宿命啊。”星感慨道。]
【白厄】:“昔涟……太好了,那个轮回的你还好好的。”
【盗火行者】:“……嗯。”
【星】:“哈基万还用得着诠释‘沉重’?他们的字典有这个词吗?”
【遐蝶】:“不过这一位万敌阁下明明嘴上说的那么严厉,还是对白厄阁下的疑问做出了回答,真是一样的嘴硬心软呢。”
【万敌】:“悬锋印戒啊……那个轮回的万敌…hks!竟然这个时候才来打到奥赫玛。”
【星】:“?你们这一次轮回不一样吗?”
【克拉特鲁斯】:“在这一轮回,我们莫约在光历4912年就率领着孤军来到了奥赫玛。”2
【雷电芽衣】:“现在的历史和星所看到的相差这么多,恐怕和那位盗火行者脱不了干系吧。”
【奥托】:“每一次轮回都有人搅局,那么历史进程改变倒也正常。”
[来到了天秤前,白厄愁眉苦脸的,对着星道:“真为难啊。那枚戒指肯定继承了许多特别的意义,该用什么和他对抗?”
“战友,我想听听你的直觉。”
星琢磨了一下道:“‘救世主’牌…”
白厄会心一笑:“…果然,你也是这么想的。”
“思来想去,我能仰仗的也只有它了……”
白厄拿出了那张珍藏的纸牌:“那一日,出现在我人生中的‘救世主’。说来讽刺,我至今都不敢直视这张牌,更遑论接受它的指引。”
“光是想起故乡被黑潮吞没的景象,双手都颤抖不已。我忘不了那场大火,人们的哭喊,我无能为力,什么也保护不了……”
“理智告诉我,这些还远远不够。哀丽秘榭只是个小村庄,在翁法罗斯面前,它的消逝不过是一道无足轻重的伤疤。”
“可此时此刻,我心中的声音却在诉说——”
“这张牌就是我剩下的全部,不会有什么比它更沉重了。”
“也许,这就是正确答案呢。”
少女的声音先传过来,而后笑盈盈地走来打招呼道:
“好久不见,缇宁大人,白厄,还有……”
昔涟看向星道:“嗨,看见你在,真令人开心?”
看着昔涟的出现,星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这还是我认识的翁法罗斯吗?”
昔涟先是不解,然后笑道:“怎么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难道是…想我了?”]
【星】:“呱!视频里我一直都以为这是白厄自己的记忆,看到昔涟可不就是跟见鬼了?”
【缇宁】:“果然,如果无名客们没有到来,原本神谕中继承岁月权柄的半神应当是昔涟。”
【风堇】:“也就是说涟宝本来应该是我们的伙伴吗?”
【那刻夏】:“呵,如来古士所说,我的理论确凿无疑,那盗火行者就不应该是白厄。但既然是这样,白厄就应该是在我们这个时代不断轮回,使其永远抵达不了再创世的结局。”
【瑟希斯】:“是大轮回(翁法罗斯权杖系统本身的迭代约2000万次)套小轮回(白厄轮回的次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