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漠另一处,发现了一座失去灵性的塔,猜测塔中是楚如玉等人,似塔中之人无力破塔而出出。
一女子拼命守护塔,落尘正前去救援。
赢天眼底一亮,手中的扇子轻敲桌面:
“夫子,就按你说的办!但切记,只能让邪族的人动手,一网打尽。”
“放心,只用邪族之人。咱们的人甚至可以制造帮他的假象。
这样,即使小霸天手中仍有底牌,逃过了这一劫,也抓不到咱们的把柄,日后有的是周旋余地。”
天机子抚着胡须,胸有成竹地看着赢天。
他得了卦辞后,多日前就带人来到荒漠,暗中筹划。
昨日,陨岁渊崩裂,事情有了眉目,才告知赢天,赢天刚刚赶到。
俩人说动的邪族,是前两次大战时,古老世家收拢的光明界的残兵败将,一直养在灵渊中,从未露面。
邪族百余人战力颇强,是世家的底牌之一。
赢天忽然想起什么,指尖在玉简上划到某处:
“里面说,小霸天的死对头寒无涯也在荒漠中出现了……”
“嗯,寒无涯也进陨岁渊了,估摸着也是凶多吉少。
就算侥幸活着出来,他没了南离,就是没牙的老虎,不足为惧。
我当年把他耍的摸不到北……”
天机子捋着胡须,语气带着几分轻慢。
赢天摇摇头:
“不,此一时彼一时,那时他的帝心尚未觉醒。
帝心不可小觑,你如果能见到他,就说我答应给他几个逃出去的名额。”
“遵命。”
天机子退下。
赢天独自坐在玉座上,眼底的阴鸷忽明忽暗,自言自语道:
“哼,落尘,别怪我灭你。是你不识抬举!
争来争去,无非是要争得一线生机。
可你偏偏要守护什么天玄……我不会为你陪葬!”
梼杌一路疾行追赶寒无涯,突然接到寒无涯传音:
“回去守塔,找借口专杀光明界的人。不杀完,不准离开。
记住,不让任何人看出你在帮小霸天。”
梼杌一怔,猛地顿住脚步,甩了甩脑袋,骤然调转方向。
玲珑塔外激战正酣。
蜃丫的身影在十多个黑袍人间穿梭,裙裾上多了数道血痕。
黑袍人个个气息沉凝,十余人阵型轮转,时而化作合围之势,时而分进合击。
蜃丫的魂力匹练很难突破他们联手祭出的符文盾。
最让蜃丫头疼的是一位老者,他头顶的璀璨的珠子,能遮蔽天机,还能破了“一帘幽梦”。
遮蔽天机,对手无惧天道的神罚之剑,可以施展出大招攻击。
没有了一帘幽梦,蜃丫战力打了折扣,魂力消耗如流水。
一正一反,蜃丫落了下风。
论单打独斗,不用一帘幽梦,蜃丫也可以轻松碾压其中任何一人,可围攻中,她左支右绌,疲于应付。
一不留神,肩头被一道剑气扫中,她身形踉跄着撞向塔身,差点被身后袭来的剑影刺穿背心。
蜃丫怒了,催动魂力,准备用两败俱伤的大招搏命。
就在此时,“轰隆”一声响,一道黑影如陨石般砸落,落在她身边。
掀起的气浪竟将围攻的黑袍人掀得后退数步。
“哈哈!哈哈,邪族,真的是邪族。
梼杌晃了晃脑袋,眼里闪着嗜血的光:
“哈哈,我最喜欢邪族的血肉了。这回要吃个饱!”
话音未落,他利爪已带着锐啸,抓向最近的黑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