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房门前,魏瑕有些拘谨和小心翼翼再度整理自己衣服,姿态,形象,包括头发
确保自己现在看起来没有以前那么混蛋,才终于伸手,敲门
如今弟弟妹妹都被送走,他有些惶恐,害怕老人着急
但没人回应
已经是常态,魏瑕也没在意,继续敲门
直到十分钟后,对面房东开门,皱眉看着魏瑕,眼底带着几分嫌弃
“敲什么敲!烦不烦!”
“里面的人早就搬了!”
房东不耐烦,但还是说着,嘟囔着:
在房东的话语中,魏瑕得到消息
那就是姥爷和姥姥彻底心寒,搬家离开,根本没打算告诉魏瑕
“里面的人是你姥爷吧,他还说了,如果看到你来,告诉你”
“他没你这种畜生外孙”
“以后你愿意死哪就死在哪”
两三句话,只言片语
比刀还锋利
魏瑕忽然沉默,抿嘴
他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但他还是倔强笑着,央求房东开门,让他进去看一眼
少年眼睛有些红
房东收了二百块钱押金才同意,因为魏瑕如今形象真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谁知道这人会不会偷东西
中年男房东不屑撇嘴,将钥匙扔在地上才离开:“赶紧看!顺便把里面垃圾收拾好!”
老旧房门发出吱呀声响,酸的刺耳
魏瑕看了一眼合页,伸手轻轻触碰
明明之前修好了
魏坪生床头墙上,贴着泡泡糖贴画,上面贴着葫芦兄弟
小生最喜欢千里眼,看得很远
泡泡糖贴画已经卷曲一角,有些泛黄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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