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之嘴上说着不同意,身体却很诚实,扶住了李太白
一个中年,衣衫褴褛,一个老头,破破烂烂,勾肩搭背走在黄沙大漠里,别有一番风景
苏弑之说:“说真的,你今天可真不要脸~”
李太白说:“你没完没了了是吧”
苏轼之又说:“我说错了吗?你打人,人家还给你送了一把剑,我就纳闷了,你是怎么好意思收呢?”
李太白无语道:“我跟他,到底谁打的谁啊?”
苏轼之肉笑皮不笑,“那也是你先动的手”
李太白努了努嘴,“那我也没白拿啊,我不也还了他一份礼”
“一壶酒,还是你喝过的,亏你好意思说”
“我说的是这个吗?”
“那还有啥”
“今日这事,我当没看到,你就说这礼大不大吧”
苏轼之深吸一口气,认真道:“那确实很大”
李太白摆手,“那不就得了,废话真多,碍,我说你是真老了,现在话这么密”
苏轼之笑笑不语
李太白又问:“对了,忘了问了,你怎么来了?”
苏弑之说:“想你了~”
李太白说:“滚!”
苏弑之:“.......”
暮从碧山下,山月随人归,却顾所来径,苍苍横翠微
数日后
月明星稀,那片无人之地,放逐之路的尽头,一位苍苍白发翁,自黄沙漠北之地走出,落在一座山头
仰望明月,沐浴风中
空气里,携来花草之香,静闻蛙鸣虫语
世界亦不再如之前,一片死气沉沉,应是充满生机
即便此时乃是深夜
踏出放逐之路,心中挥之不去的阴霾也在慢慢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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