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东西好像遇到什么麻烦,最近心情不好,看谁都不顺眼”
“哼,希望事情更糟糕一点,气死那老东西!”
“气到他肚子里鼓鼓的,吃不下饭!”
扶箬听着后面几句气话,唇角微微上扬
阿左阿右真是两只开心果啊
有它们在,何修远压抑的心情会好些吧?
扶箬收到了它们的来信,心中郁闷情绪也一扫而光,轻快不少
她准备回到床边打坐
又一只纸鹤飞来
扶箬抬手接住,这次的是阿右的纸鹤
她当初给阿左阿右各自留了一只
不过它们兄弟感情好,每一只都在共用
“花花,我们已经出发一日多了”
“那群人好古怪啊,我发现后面马车里嫌弃我们的老家伙居然会使用灵力!他好会伪装哦,我们俩与他待了那么久,直到今夜才偶然发现他在打坐修炼”
“他身上肯定有什么宝贝,打坐修炼都没有灵气波动”
扶箬听着这句话,脑中轰隆一声
像是淤堵的河道突然被清理干净,负重已久的堤坝终于决堤
往日死死想不起来,找不到的那块拼图,终于完整
扶箬激动地呼吸都变得急促,心头砰砰直跳
她终于想起来她遗忘了什么
何修远!
他曾经说过,那位好友是冯家的人
邀请他参加冯增的寿宴,还要五日后派车马来接
何修远落魄多年,他若如此有心,为何早不来接?
且邀请去参加寿宴而已,明明已经给了银子,让他自己租一辆马车去不是更方便吗?
扶箬双目锃亮,心潮澎湃
只有一种可能--
那枚最珍贵的佛骨舍利,就在来接何修远的马车上!
扶箬激动极了,正准备找燕山月过来商议后续
隔壁屋子里忽然冒出窸窸窣窣的动静
扶箬悄无声息放出一抹神识
傀儡眼睛也随之变得有神
屋子里,燕山月冷着脸,一动不动地看着司徒珀
他的身体和年老失修的破烂机器一样,右手一顿一顿地缓慢抬起
“呵,只是抬一只手而已,这也说明不了你是殿下”
司徒珀的面庞努力朝着他露出一个温润笑容
似乎是在安抚他
然后下一瞬,那张脸上的表情就变得痛苦异常,像是在经历什么难捱的伤害
几息后,脸上露出狰狞笑意
宗冶个人风格浓郁的语调出现
“还想夺取这具身体控制权?”
“老老实实被我压制在角落里,等着最后被我炼化吸收吧!”
“你休想!”燕山月脱口而出就是一阵怒骂
“少在这想着癞蛤蟆偷吃天鹅肉,他的身体,你怎配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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