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殷莫名冷笑一声而后几个疾步至屏风前的案上拿起佩剑,猛地抽出,在沈晚猝不及防间竟提剑毫不迟疑的往外走去
沈晚惊疑不定,手指无意识抠紧身下被褥,唤声惊且惧“侯爷您”他这可是要去杀人杀谁
霍殷脚步未停“此厢事未成,你当本候会好心留活口出去散布谣言”
沈晚惊骇“侯爷不可”
霍殷冷笑“可与不可还要你教不成能守住秘密的,本候只信死人”在即将踏出厢房门那刻,他稍微顿了脚步,并未回头,依旧沉厉的声音里仿佛带了丝莫名意味“既然你要死守名节,本候也成全你到底念及有过这番遭遇,若亲手了结你,多少亦有几分不忍,便留你于此间自裁罢”
语罢,便毫不迟疑的抬手开门,似乎下一刻便要毫不迟疑的持剑杀出
“侯爷”
霍殷停了步,指腹摩挲着剑柄,微侧了脸,却未言语
屋内却又是好一会的沉寂
霍殷冷了脸,持剑欲抬脚就走,却在此时屋内传来道轻微缥缈的声音“侯爷,我愿意”
他未转身,只抚着剑柄的纹理,过了会方似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本候可有逼迫你”
“无”
“床榻间若一副勉强推拒的模样,会令本候甚觉扫兴”
“侯爷想如何,都可”
哐当扔了手中佩剑,霍殷转身大跨步而来,单膝入了榻间,下一刻便顺势撑了遒劲的身躯欺了上去
“可是疼了女子初回大抵如此,你且忍过”
男人醇厚的嗓音在她耳畔徐徐响起,携带着几缕抚慰又有几许愉悦,俨然不同于之前的沉冷肃穆
沈晚颤着手攀在他濡湿的肩上,唇瓣溢出一声嘤咛算是应了,而后闭眸忽急忽慢的喘息
数十回后,大概觉得她已然适应,他的动作便开始由缓至急,极至忘情之处,几回失了力道,直逼的她眼圈泛红
红被翻浪,正所谓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眉黛羞偏聚,朱唇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大概是怜她初次,霍殷见她四肢发软娇躯轻颤,已然一副再无力承受之态,便止了再欺身酣畅淋漓行上一回的念头
唤仆妇进来给他梳洗
早就烧了水候在门外的仆妇,闻声赶忙垂头进来,手脚麻利的给他擦洗身子,擦净后又拿了衣物给他穿戴
拾掇妥当后,霍殷面无表情的扫过床榻上一眼,对仆妇大概嘱咐了番,而后便毫不留恋的起身离开
u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