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昂看向张燕,道:“传令下去,让大军休整一番”
张燕应诺一声,然后转身离去
柴桑太守府
这时,一名士兵从外面跑了进来:“启禀主公,罗昂已经抵达宛县了!”
众人闻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孙坚问道:“你能确定吗?”
那名士兵点了点头,道:“我能确定!”
孙坚看向华歆,道:“子鱼,你前往襄阳南门,让黄老将军撤退!”
华歆,字子鱼,平原郡高唐县人,汉末三国时期名士、重臣华歆早年拜陈球为师,与卢植、郑玄、管宁为同门,又与管宁、邴原共称一龙
汉灵帝时期,华歆被封为郎中,后因病去官
初平元年,华歆得到何进征召,先是担任尚书郎,后来担任豫章太守
建安元年,华歆归顺孙策
官渡之战时,华歆被封为议郎、尚书令
曹操封王后,华歆被封为御史大夫
曹魏建立后,华歆被封为司徒
魏明帝继位后,华歆被封为太尉、博平县侯
太和五年,华歆病逝,享年七十五岁
诸葛亮是这么评价他的:而二三子各以耆艾之齿,承伪指而进书,有若崇、竦称莽之功,亦将逼於元祸苟免者耶!纵使二三子多逞苏、张诡靡之说,奉进驩兜滔天之辞,欲以诬毁唐帝,讽解禹、稷,所谓徒丧文藻烦劳翰墨者矣!夫大人君子之所不为也
华歆应诺一声,然后转身离去
孙坚看向阚泽,道:“德润,你前往襄阳东门,让幼平撤退!”
阚泽,字德润,会稽山阴人,三国时期吴国学者
少年时,阚泽家中贫寒,只得向别人抄书,后被举为孝廉,并出任钱塘长
孙权掌管江东后,阚泽被封为西曹掾,后被封为中书令、都乡侯
赤乌六年,阚泽去世
虞翻是这么评价他的:阚生矫杰,盖蜀之扬雄
阚泽应诺一声,然后转身离去步骘抱拳道:“主公,我有一件事不明!”
步骘,字子山,徐州淮阴人,三国时期东吴官员
汉末扰攘,步骘迁居到江东避乱,担任孙权主记,后来担任车骑将军、东曹掾
建安十五年,步骘被封为鄱阳太守,后来被封为中郎将,领交州刺史
建安十六年,步骘被封为平戎将军,领广信侯
黄武二年,步骘被封为右将军,后被封为临湘侯
黄龙元年,步骘被封为骠骑将军,并镇守吴蜀边境
赤乌九年,步骘被封为丞相
赤乌十年,步骘去世
周昭是这么评价他的:古今贤士大夫所以失名丧身倾家害国者,其由非一也,然要其大归,总其常患,四者而已急论议一也,争名势二也,重朋党三也,务欲速四也急论议则伤人,争名势则败友,重朋党则蔽主,务欲速则失德,此四者不除,未有能全也当世君子能不然者,亦比有之,岂独古人乎!然论其绝异,未若顾豫章、诸葛使君、步丞相、严卫尉、张奋威之为美也论语言:‘夫子恂恂然善诱人’,又曰:‘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豫章有之矣‘望之俨然,即之也温,听其言也厉’,使君体之矣‘恭而安,威而不猛’,丞相履之矣学不求禄,心无苟得,卫尉、奋威蹈之矣此五君者,虽德实有差,轻重不同,至於趣舍大检,不犯四者,俱一揆也昔丁谞出於孤家,吾粲由於牧竖,豫章扬其善,以并陆、全之列,是以人无幽滞而风俗厚焉使君、丞相、卫尉三君,昔以布衣俱相友善,诸论者因各叙其优劣初,先卫尉,次丞相,而后有使君也;其后并事明主,经营世务,出处之才有不同,先后之名须反其初,此世常人决勤薄也至於三君分好,卒无亏损,岂非古人交哉!又鲁横江昔杖万兵,屯据陆口,当世之美业也,能与不能,孰不原焉?而横江既亡,卫尉应其选,自以才非将帅,深辞固让,终於不就后徙九列,迁典八座,荣不足以自曜,禄不足以自奉至於二君,皆位为上将,穷富极贵卫尉既无求欲,二君又不称荐,各守所志,保其名好孔子曰:‘君子矜而不争,群而不党’斯有风矣又奋威之名,亦三君之次也,当一方之戍,受上将之任,与使君、丞相不异也然历国事,论功劳,实有先后,故爵位之荣殊焉而奋威将处此,决能明其部分,心无失道之欲,事无充诎之求,每升朝堂,循礼而动,辞气謇謇,罔不惟忠叔嗣虽亲贵,言忧其败,蔡文至虽疏贱,谈称其贤女配太子,受礼若吊,慷忾之趋,惟笃人物,成败得失,皆如所虑,可谓守道见机,好古之士也若乃经国家,当军旅,於驰骛之际,立霸王之功,此五者未为过人至其纯粹履道,求不苟得,升降当世,保全名行,邈然绝俗,实有所师故粗论其事,以示后之君子
孙坚道:“就在几天前,我收到黄盖和周泰的书信,说是徐盛和韩当被罗昂击败!所以,我才会让阚泽、华歆前往”
鲁肃问道:“主公,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孙坚道:“只能和谈了!”
说着,他看向顾雍,道:“顾雍,你前往襄阳,与罗昂议和!”
顾雍,字元叹,吴郡吴县人,三国时期孙吴重臣
顾雍在年少时,受学于蔡邕,后来担任合肥县长
数年后,顾雍投靠孙权,被孙权封为左司马
黄武四年,顾雍被封为太常,后来被封为丞相
赤乌六年,顾雍去世,享年七十六岁,谥号为肃
王夫之是这么评价他的:三代以下之材,求有如顾雍者鲜矣寡言慎动,用人惟其能而无适莫;恤民之利病,密言于上而不炫其恩威;黜小利小功,罢边将便宜之策,以图其远大有曹参之简靖而不弛其度,有宋璟之静正而不耀其廉求其德之相若者,旷世而下,唯李沆为近之,而雍以处兵争之世,事雄猜之主,雍为愈矣故曰:允为天子之大臣也雍既秉国,陆逊益济之以宽仁,自汉末以来,数十年无屠掠之惨,抑无苛繁之政,生养休息,唯江东也独惜乎吴无汉之正、魏之强,而终于一隅耳不然,以平定天下而有余矣
顾雍应诺一声,然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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