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陪着苏璃烟在省城逛玩了一天。
苏璃烟做为媳妇儿,自然要好好服侍着陆远。
陆远斜卧在床上,一动不动,放松下自己疲惫的身躯。
苏璃烟端来一盆热水到床边,拿了个马扎就坐了下来。
“哥~我先给你洗洗脚吧。”苏璃烟还跟从前一样,伺候着陆远。
陆远坐起来,说道:“老样子,咱俩一起洗吧。”
说完,陆远就把苏璃烟从马扎上扶了起来,按在床上。
“民以食为天,培育杂交作物.”
陆远跟他同属一个布政使门下。
按照以往的规矩,各地知县都要先呈上自己的公务簿。
菜齐后,二人就吃了起来。
刚从洗脚盆里伸出来的脚丫子,还湿渌渌的。
公务簿上面记载着所管辖县城内的各种事情。
苏昌良无奈告辞。
为了不让哥等待的时间太久。
陆远开口说道:“小舅子,还好你赶来了,要不这下午的汇报,咱可真就抓瞎了。”
当然,里面也有不少鱼目混珠的懒知县,被布政使又是一通训斥。
陆远挽着媳妇儿下了楼梯,去了一楼大堂。
这一番操作下来,像极了老师在检查学生作业的样子。
本想着让你少训斥两句,给点面子。
没等陆远开口,这位知县叹了口气:“哎,在那里当知县,我是一事无成啊,这次都不知道来汇报什么,又不敢乱说什么。恳请陆大人求求那布政使大人,把我调走吧。”
陆远和苏璃烟擦干脚后,就躺下休息了。
“这要多谢姐夫的帮衬着。”苏昌良从容地说道。
陆远拍了一下脑门,拉开旁边的凳子,示意着对方坐下。
苏昌良听后,则是连忙拒绝道:“大人,万万不可,咱只是个小小管事儿,这知县做不来的,还是陆知县做得。”
陆远点了炒香菇、羊肉炒、绿豆汤、香米饭,还有店家赠送的一碟小咸菜。
这位知县要是知道自己压根没有为他说情,不会学那通天河里的老鳖背后给人来一刀吧。
自己媳妇儿是半妖族的蛇女,其体温比常人会低上几度。
干到他这个官职,也有其他途径可以了解这些。
正在二人吃得香甜的时候,从二楼房间走来了一个年长的人。
吱吱嘎嘎,阵阵响声。
布政使脸色阴沉地看着那位知县说道:“你,这是就弄个了封皮给我瞧嘛?”
两人很有默契地钻了进去。
是罚俸啊,还是降职啊,这些都没有说。
诸如此类的问题,布政使心里也是有数的。
当时哭得稀里哗啦、老泪纵横的,还给自己跪了两个。
陆远看着布政使大人这莫名其妙的笑容,上次与布政使见面都过去好久了。
睡眼朦胧的陆远还差点踩到了昨晚未端出去的洗脚盆。
陆远积极回应着自己媳妇儿。
陆远说着:“媳妇儿,你这脚还是那般冰凉凉。”
苏璃烟在床上用被子捂着,等哥给她递衣服。
陆远起的比较晚,此时驿馆的大堂里已经没有多少人。
灯都没有人来关。
在鲁王的封地里,想要办点事情实在是太难了,处处都有王爷的人来掣肘着他。
自己的女儿蹦蹦是最见不得陆远欺负自己娘的。
随便就在床边擦拭着,以此来擦干脚上的水珠。
所以被问话的知县们也不管胡说八道,不清楚的就是不清楚。
日上三竿,陆远和苏璃烟心满意足地拾起昨晚丢在床下的衣服。
看来就是物种的差异,半妖族的蛇女体温就是比常人低一些。
苏璃烟尖尖长长的蛇舌,搅动起来,极为灵动。
陆远拍下手,说道:“想啥来啥,快把他领上来吧。”
陆远心里想着:“咱俩有这么熟嘛?还对着我笑,该不会贪恋我的帅气吧。”
“小麦收割机帮农民收粮.”
就连为赵姨、宋姨平冤一事就记录在册。
陆远的脚搭在媳妇儿光滑的脚上面都直打出溜。
不用细瞧,就能看得出泰宁城的公务簿是最厚的,足足装订了三册。
“今年税收多少?”
陆远心里想着:“这样也好,无官一身轻,自己可以专心去搞些别的,搞搞枪炮啊这类的。”
陆远早早就穿好衣服,坐在板凳上,拄着头看向自己的媳妇儿。
陆远还给补过身子呢,也不见得其什么作用。
陆远则是摇了下头,眼神暗示着苏昌良不要再与布政使大人执拗。
陆远在泰宁城,混得怎么样,这齐鲁省的大大小小官员都是道听途说了一些,还把陆远当成了布政使大人的自家亲戚。
布政使用手使劲一捏,本就不厚的一册本子被压缩得更单薄了些。
苏璃烟将外衣一搭一系,穿好衣服就挽着陆远出房门了,连妆容都没有。
而后,布政使又是挨个考察了一番,询问了不少问题
陆远应着:“其实咱跟那布政使关系也没有多好,到时候咱给你帮衬两句吧。”
苏昌良从背后的行囊里取出三本厚厚的公务簿,说道:“姐夫,这就是泰宁城今年的所有事务记载。”
陆远拿起最顶层的一本公务簿说道:“今年,我们有干这么多吗?”
布政使一边笑着说,一边端着公务簿看着。
苏璃烟含情脉脉地看着哥,一点点靠近对方,狠狠嘬了陆远一口。
如果自己的女儿蹦蹦在身边,恐怕又要小脚丫子蹬他了。
陆远心里想着:“妈耶,这些问题,问咱,咱也答不上来啊,不过自己的小舅子应该是清楚的。”
府中前厅内,站着七八个人,都是前来汇报公务的知县及其下属。
陆远仅带着苏昌良一人去了布政使办公的地方。
这四五个县城的公务簿依次排开,陈列在案牍上。
前几日,给你送的礼品,你是一样不拉地全留下了。
夏天,一口冰淇凌在嘴里慢慢融化,凉在嘴里,融在心里。
“姐夫,路上耽搁了些,好在及时赶上了。”
被子遮盖下的空间不大,两人在里面一阵天旋地转。
布政使连里面的内容都没看,就甩在了跪在地上的这位知县跟前。
如果陆远的太爷爷知道,还能把官职干没了,非气的爬起来抽他几鞭子。
这可倒好,把咱这官职都给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