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拱手道:“我个人所做甚少,主要是大人领导的好,再就是咱这管事儿的替咱打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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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石矿除行子.”
布政使说道:“这样,我现在任你为泰宁城知县。”
苏昌良则是推了推自己的姐姐,心里想着:搞什么,当着姐夫面呢。
陆远左手扯开床上叠好的被子。
布政使挥挥手,让下人把这些人赶了出去。
“泰宁城建厂“
陆远和苏昌良就站在一旁,看着跪了一地的人。
此人小心翼翼地走到陆远跟前,拱手喊着:“陆大人、陆大人”
布政使把每个被查阅到的知县多多少少都训斥了一番。
反倒是鲁王境内的那知县呈交上去的只有很薄的一册,
这知县倒是个实诚人,哪怕你是吃喝玩乐了,哪怕咱就是没搞什么实事。
苏昌良看了姐夫一眼,想要让姐夫出面再劝一劝,让布政使改改主意。
冰凉凉的蛇舌,给陆远的感觉就是,仿佛大热天里咬了一口冰淇凌,含在嘴里。
苏璃烟起身与自己的男人,并排坐在床边。
上午吃饭与陆远交流的那知县也来了,竟然跟陆远是同一批。
此人不是在鲁王管辖的封地里面,当知县的那个人嘛。
苏昌良走后,布政使令下人给陆远上茶,并安排了座位。
陆远喜欢只有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
陆远停下手里的筷子,打量下面前的人。
这马还有拉稀的时候,自然是不如陆远骑着摩托车快些。
苏璃烟看见苏昌良,给了自己弟弟一个抱抱。
“水田、旱田多少亩?”
这里的打点,不单单夸苏昌良做事做得好。
“协助副总兵宋驰剿匪“
被问起话来的这些知县当中,反倒是公务簿做得最薄的那位知县对答入流。
布政使一来到前厅就扫见了陆远,唯独冲着陆远笑了笑。
前日,受了打点的布政使看着陆远旁边的年轻小伙,说道:“是个俊才,堪大用。”
苏璃烟并不怎么稀罕化妆。
陆远听着这番话,感情是把自己给撸了,给自己的小舅子升了上去。
这当官、当官,不就是老一辈人对下一辈的念叨嘛?
苏昌良内心是极为拒绝的,再怎么着也不能抢了姐夫的铁饭碗啊。
陆远算着日子,自己的小舅子也该来了吧。
“是,侄少爷!”
众亲信也早早吃过饭了,去干喂马等杂活了。
“是侄少奶奶的亲弟弟来了,正在一楼大堂前台呢。”
陆远用自己的脚给媳妇儿的脚搓着泥。
苏昌良毕恭毕敬说道:“回大人”
陆远把地上的衣服分开,媳妇儿的衣服放在床上,自己的衣服则是在床下直接往身上套。
这位知县才缓缓坐下,说道:“陆大人,竟然在此处相遇。”
布政使翻阅了其他人的公务簿,唯独没有翻阅陆远的。
可见,这位知县真的想为民做事,却有做不了事。
苏昌良虽然也想着升官,但不想着占了姐夫的官职。
自己媳妇儿现在会的可多了,没有了一开始那般含蓄。
苏昌良当真是不领情,这香甜的美人抱,有人惦记还惦记不着了。
陆远看后甚是欣慰,这苏昌良真是个干仕途的好材料。
这位实诚的知县听后,双腿一软,就跪倒在地,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模样。
陆远随意地翻了翻,这些写着都是自己当县衙做的一些实事。
知县立马起身拜了又拜,再三感谢。
好歹多写点嘛,咋那般实在。
布政使用手捏起这没有几页的公务簿,举到跟自己的眼睛这般高度,瞧着这册公务簿的厚度。
陆远感受着媳妇儿的热情,积极回应着。
“砰砰.”
这县衙公职,陆远看得倒不在乎。
陆远送走了知县,吃过早饭后,就跟苏璃烟回屋了。
本就跪在地上的知县看着面前地上的公务簿,更是压低了头,小腿肚子都在打转儿。
苏昌良自信地说道:“有啊,有啊,上面清清楚楚记载着呢。”
衣服被一一丢了出去。
苏璃烟先拎着小的衣服穿身上,粉红色小块衣服就跟个布似的,遮不住多少东西。
下午的时候,苏璃烟和亲信们都留在了驿馆。
“何事?”陆远回了一句。
每年布政使问的问题都是变着花样的问,除非是真的了解的人,要不然很难回答的面面俱到。
“好,甚好,咱小舅子就是有本事,在县衙里做这小小管事属实有点屈才了。”
布政使放下手里的公务簿说道:“你叫什么?管什么?”
苏昌良成长得如此之快,苏璃烟也是看在心里的,为他高兴极了。
“县城常住人口多少啊?”
布政使看着苏昌良不领情,倒是也不跟他一般计较,说着:“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先回去吧,后续会有人找你对接的。”
两人的脚丫子一并伸进热水里。
布政使一脸笑呵呵的模样,走到陆远跟前,说道:“陆知县,上任不到一年的功夫就做了这么多事情呢。”
苏昌良代陆远递交了上去。
“媳妇儿,咱这小舅子怎么还没来啊,今下午就该到我去面见布政使了吧。”
“侄少爷!”门外有一亲信在叩门说道。
陆远拍拍衣服上的灰尘,又抖擞了几下。
等其他人,走后。
洗脚盆都没有端出去,就放在床边,想着明早起床后再端出去把洗脚水倒掉。
苏昌良将自己的名字和职务告诉了布政使。
这个当亲弟弟的是一点都不稀罕呢。
陆远客气地说道:“都是小县城的知县,这里哪有什么大人啊?”
下人走后,前厅里就剩下了布政使和陆远两人。
陆远坐了下来,端起茶杯,吹了一口后,又放到了桌子上。
布政使开门见山地说道:“陆大人,直说了吧,这泰宁城的知县你是当不成了。”(本章完)